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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舔狗舔狗一无所有

    汉城有五大宫,目前皇帝李熙居住的是庆运宫。


    庆运宫周围,到处是使馆。


    其规模,与恢弘巍峨的紫禁城根本没法比。


    胆这反而会省赵传薪很多力气。


    金武志带着赵传薪经过了大汉门,说道:“霄汉云汉,大汉门便以此命名。不过民间流传了一个典故,说日本间谍裴贞子经常穿洋服戴洋帽出入此门,所以叫大汉门,但那是无稽之谈,不过是民间的臆想……”


    赵传薪看看低矮的宫门和城墙,这可比紫禁城要好翻的多。


    因为门口有士兵把守,他们也进不去。


    所以,金武志就带着赵传薪路过大汉门,朝南走去。


    边走边给赵传薪介绍庆运宫内的布局。


    “这里面,重要的建筑有三。


    其一是西北角落的石造殿,乃西洋石造建筑,是皇帝的办公场地,里面有许多卷宗档案。


    其二,是咸宁殿,是皇帝的寝宫,在东北角。


    其三,是静观轩,是皇帝喝咖啡的休闲娱乐场所,有时也在此处办宴会,最在北边……”


    因为围墙低矮,赵传薪甚至能看到里面略高的建筑,加上金武志的讲解,轻易便弄明白布局。


    当即露出了成竹在胸的微笑。


    紫禁城能让他迷路,摸透小小的庆运宫却易如反掌。


    而金武志只知道赵传薪是来办事的,具体干什么,怎么做,他一无所知。


    他还以为,赵传薪现在不过是想在办正事前,参观一下汉城的景色呢。


    要是让他知道了赵传薪其实是来踩点的,不知道他还会作何感想。


    绕了一圈后,赵传薪说:“差不多了,咱们找一家酒店住下。”


    汉城最大的西式酒店是——汉城大饭店。


    距离皇宫和使馆区不远,赵传薪和金武志便住在这里。


    虽说是西式酒店,但房间内的布局却有不少东方元素,比如墙上就挂了一副菩萨像的画。


    数百公里舟车劳顿,赵传薪确实累了,去了酒店锁好门,又用桌子将门堵住后兜头便睡。


    ……


    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到汉城了。


    来到春天的汉城,便不得不看看南山上的花。


    直子优香眼角的泪痣,和路边的樱花很搭。


    直子优香格子条纹衬衫和下摆过膝的长裙,美过了坡上的金达莱。


    直子优香干净的笑,让筱田治策忘却了随风招展的迎春花。


    但筱田治策又不想让自己的沉醉,显得太直白,便用话题转移气氛:“优香,累不累?我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要不回汉城大饭店休息一下?晚上的宴会就在那举行。”


    南山不高,二百多米而已,地势平缓,爬起来并不累人。


    但周旋和喜欢是两码事,喜欢让人身心愉悦忘记疲惫,周旋却令人乏味。


    直子优香点点头:“好的,筱田君,我们回去休息一下,等宴会过后,如果有时间再来欣赏美景。”


    筱田治策内心患得患失,想要和心上人再流连一会儿美景,又担心直子优香会反感,于是点头,只能和她一起往回走。


    路上,筱田治策指着宫殿的飞檐,豪情万丈说:“这里,以后将属于我们大日本帝国。”


    要说这个,直子优香可就不困了。


    她脸上疲惫一扫:“筱田君,这怎么说?”


    筱田治策豪情万丈道:“上次我和伊藤统监聊天,他透露说今年有几件大事要办。其一,今年再次签订日韩条约,我们须得掌握韩国的立法权。李熙是个阻碍,我们还要想办法让他退位,让更容易操控的李坧上位。同时,还得解散韩国的军队,否则他们或多或少会给我们造成一定麻烦。”


    平时筱田治策与直子优香聊天,若单单谈情说爱,直子优香给予的反馈是有的,但不多。


    可筱田治策谈时政,直子优香反而会连连赞赏。


    这便不知不觉中鼓励筱田治策多谈时政。


    直子优香满脸崇拜:“筱田君,你真了不起。伊藤统监,连这等大事都不向你隐瞒,想来他对伱是极为信任的。”


    这就是筱田治策偏爱直子优香的原因。


    日本女人多是家庭妇女,守规矩,成日可怜巴巴的相夫教子。


    谈情说爱,或者婚后柴米油盐,那她们就在行。


    可直子优香却能在事业上理解筱田治策,生活中也非常有格调。


    时常给予他鼓励。


    听到夸赞,筱田治策很高兴,但旋即想到了什么,叹息道:“哎,可惜该死的赵传薪,破坏了我的行动节奏。这次来,恐怕难以给伊藤统监完美的答卷了。”


    “筱田君不要气馁,赵传薪只不过是个武夫,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日本帝国,大势所趋,区区一个赵传薪不过是螳臂当车。”


    筱田治策听了,果然振奋精神:“优香,你说得对,这些都是小节,无关大局。”


    ……


    上午,金武志左等右等,也没等到赵传薪起床,不由得去敲门。


    赵传薪将椅子桌子都挪开,将房门门锁拧开。


    门“吱呀”开了。


    他正在拿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看着金武志:“干啥?”


    “赵先生,你白天没有事吗?”


    金武志以为赵传薪要白天做事。


    赵传薪将已经湿了的毛巾随手丢在桌子上:“都是月黑风高才杀人放火,你见谁大白天的满哪嘚瑟?”


    我曹……啥意思?


    怎么就杀人放火了呢?


    金武志对此行的人身安全充满了担忧。


    “哈,赵先生不要开玩笑。”


    “不开玩笑,你也回去休息吧,要养精蓄锐。没事尽量少出门,别溅身上血。”


    越说越瘆人。


    金武志苦笑:“我已经休息够了,养精蓄锐没必要的。”


    “相信我,很有必要。去帮我点一份餐送到房间来,等晚上咱们在大饭店餐厅内好好吃一顿,然后就该行动了。”


    金武志见赵传薪真没开玩笑,心里愈发没底:“赵先生,咱们究竟要干什么?”


    “首要任务是交流绘画,次要的是研究军事,若有可能,也会参观一些王室珍宝展会什么的。”


    金武志的脑袋转不过弯来。


    好像听起来都很正常。


    稍稍安心,他退出了赵传薪的房间。


    去前台的时候,他看见了个猥琐日本人和一个挺漂亮的女人。


    女人穿着格子衬衫和过膝长裙,里面是一种很修饰腿型的长袜,下面蹬着一双麂皮靴。


    女人挽着日本人的手臂,但又不是特别亲密。


    金武志还是个光棍,见那女人长得很漂亮动人,不由得心酸,啐了一口:“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等他点了餐上楼,见那一对男女也跟了上来,就住在他和赵传薪不远的房间。


    惊奇的发现,这一对狗男女,竟然是分房间住的。


    于是摇摇头,回自己屋了。


    而赵传薪拿出了旧神的夜壶,在房间里摆弄起来。


    夜壶夜壶,听起来就很脏。


    但实际上,旧神的夜壶表面光滑细腻,一点污渍都没有,更没有丝毫古怪的味道。


    赵传薪将旧神夜壶举在面前,满脸疑惑:既然被称为夜壶,那它能和夜壶扯上关系的功能是什么呢?


    他尝试着向左倾倒,向右倾倒,或者是将夜壶放横,然后左右摇晃。


    都毫无反应。


    于是便拿在手里,在房间里踱步。


    拿着旧神夜壶的时候,他的身体不能摇晃,手腕更需要稳当。


    渐渐地,他开始习惯这种走路的节奏。


    隐隐地,赵传薪觉得,这玩意竟然有锻炼他下盘稳定性的效果。


    男人至死是少年。


    赵传薪俨然把旧神的夜壶当成了个玩具。


    这时候,送餐的服务生来了。


    赵传薪收起旧神的夜壶,去洗洗手,吃完了饭,百无聊赖的待了一会儿,躺床上又睡了过去。


    日头西斜,街灯亮起。


    赵传薪醒来,起身进行当日第二遍洗脸刷牙。


    看看表,时间尚早。


    他趴在窗台上向外瞭望,看见路灯因为质量问题偶尔闪烁,百姓逐渐变得稀少,倦鸟归巢。


    大饭店的楼下,开始有马车和人力车停靠。


    衣冠楚楚的男人和花枝招展的女伴,挽着胳膊结伴下车,步入大饭店内。


    像汉城大饭店这种顶级酒店,夜晚自然是不缺宾客的。


    赵传薪也没当回事。


    天上的流云横曳,晚风清凉。


    下面,进入大饭店的人也多了起来。


    时间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赵传薪感觉时间差不多了的时候,金武志也过来敲门了。


    “赵先生,醒了没有?”


    赵传薪换上鹿岗镇土特产——深灰色的宽翻领羊毛西装。


    为何说是鹿岗镇特产呢?


    因为此时的西装偏优雅和奢华,西装要长,而且通常都有燕尾。


    但鹿岗镇特产的西装设计,摒弃掉优雅和奢华,选择了简单轻便风。西装剪裁变短,从视觉上延长了腿部线条,压缩腰部突出肩膀。


    这样,天冷的时候,搭配上呢料大衣,叠穿起来便非常的有型。


    这当然是受到了赵传薪的影响,才做出的改变。


    然后,这种西装通过陈大光的成衣铺子流入市场,一经问世大受欢迎。


    赵传薪开门,金武志的眼睛差点被赵传薪的一套行头闪瞎。


    赵传薪之前都是穿着便服的。


    见他发愣,赵传薪乐呵呵道:“是不是,从来没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


    这时代的人,言行举止都是内敛的。


    鲜有脸皮厚的像赵传薪这样的人。


    金武志讷讷不知说啥,只好尬笑一声。


    与此同时,在汉城大饭店的一号餐厅内。


    斋藤季治郎和筱田治策硬着头皮来到伊藤博文身旁。


    他们本以为伊藤博文不会给他们好脸色,没想到,统监却对他们露出了如沐春风的微笑。


    不等他们开口,伊藤博文便说:“听说你们的工作,遇到了麻烦?”


    作为下属,必要时筱田治策有责任替上级顶缸。


    他站出来鞠躬道:“抱歉,伊藤统监,是我失策,导致了斋藤君的计划执行时出了偏差。”


    斋藤季治郎内心那叫一个感动。


    这便是将相和了。


    伊藤博文笑着点点头:“年轻人,经受些挫折是好事。不过,你们的应对方式,让我很不满意。”


    两人心里一紧,果然要受责罚吗?


    也不能总让筱田治策背锅,斋藤季治郎向前鞠躬:“还请伊藤统监明示。”


    伊藤博文背起手:“你们这次来,是想让我致清廷照会,宣布背水军是贼寇,以便于找借口在间岛驻兵是吧?”


    不得不说,作为韩国统监府的统监,伊藤博文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一语道破天机。


    两人吃了一惊,没料到,伊藤统监早已看穿他们的把戏。


    这也算是一种敲打。


    每个上级敲打下属的方式都不同,直接发火训斥,那是最低级的。


    “伊藤统监英明,下官正是这般想的。”


    斋藤季治郎老老实实承认。


    伊藤博文挺直了腰背说:“既然,间岛地区的韩国垦农已经误会我们残杀他们的百姓,那你们为何不利用上他们的恐惧呢?有时候,恐惧也是武器。”


    筱田治策和斋藤季治郎面面相觑,没听懂什么意思。


    筱田治策问:“伊藤统监,您的意思是,我们将计就计?”


    “不!”伊藤博文脸上露出一丝狠厉:“我会致清廷照会,你们回去后,则大胆的驻兵。但有反抗,无论是大清百姓,还是韩国垦农,杀无赦!既然他们认为我们凶残,那我们就凶残给他们看看。这些韩国人都是贱骨头,杀鸡儆猴,以后他们就会变得乖顺如同绵羊。”


    两人听得浑身一颤。


    “这……不妥吧。”筱田治策第一反应就是反对:“若是随意残杀百姓,将激起他们激烈的反抗。”


    伊藤博文冷笑说:“你们在间岛区域,无法掌握舆论走向,那韩国境内的报纸,难道我们还无法控制吗?将残杀百姓的罪责,推给背水军,之后再踏平背水军,便死无对证了。此外,因为我们在韩国即将要做的几件事,即便不杀人,他们也照样会反抗。那还不如心狠手辣一些。”


    反而是斋藤季治郎,内心十分认可这个策略。


    毕竟他是军人出身,血液里流淌着残暴因子。


    他立即说:“伊藤统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伊藤博文又对筱田治策道:“听闻你四处搜集间岛证据,想要证明为韩国所有。正好,李完用知道我们在间岛的部署,便主动从皇宫府库里取来了几幅朝鲜时代的地图,或许你能用得上。”


    听到李完用这个人,筱田治策愉快的笑了起来。


    “伊藤统监,此人真是我大日本帝国的好朋友。”


    韩奸李完用,已经到了举世皆知的地步。


    而不远处端着酒杯的直子优香,眉头却是一蹙。


    她之前给了赵传薪一份情报,说《大东舆地图》在庆运宫的石造殿书房里。


    听伊藤博文说,被李完用取出了一些地图,直子优香气的牙痒痒:韩奸,国贼,坏我大事!


    万一被李完用取出的地图中就有《大东舆地图》,赵传薪很可能会空跑一趟。


    但她又无可奈何,因为她不知道赵传薪什么时候会来,现在也无法将消息传递过去。


    等那边筱田治策和伊藤博文谈完了,就兴冲冲的急不可耐的来找直子优香。


    看见筱田治策一副想亲近些,又担心自己生气的样子。


    直子优香便甜甜一笑,主动伸手,握住了筱田治策的手。


    该给甜头还是要给的。


    筱田治策的手掌肌肉颤了颤,感受温热柔软,突然说道:“优香,早些的时候,我给家里打了电话,转告她等我回日本,就会和她离婚。”


    直子优香诧异,知道筱田治策说的“她”就是他的妻子。


    直子优香可从来没提过,要让筱田治策和妻子离婚。


    毕竟,两人今天甚至才第一次牵手,之前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发展,他竟然就要和妻子离婚?


    直子优香不但没感动,眼中反而露出一丝冷芒。


    这种男人,可以说他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也可以说他冷血无情。


    抛妻弃子,会是好男人么?显然不是。


    直子优香心里冷笑,想起了赵传薪曾经教过她的,让一个男人崩溃的方法。


    看来,差不多要收网了!


    但是,她的脸上却露出了感动的神色:“筱田君,你付出的太多了,我,我,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筱田治策见状,忘却了对妻子和孩子的愧疚,坚定道:“我只想你过的幸福……”


    ……


    旧神的夜壶在赵传薪的手里,无意识的上下颠着。


    他和金武志溜溜达达往餐厅走去。


    两人刚想进入餐厅,就见有侍应生在门口拦住说:“抱歉,两位先生,一号厅今天已经被包场了,还请移步到二号厅就餐。”


    金武志不满的嘀咕:“吃个饭,还有绕圈子?”


    赵传薪笑嘻嘻的用英文说:“我就是被邀请的客人,难道不让进么?”


    侍应生听到他的美国口音英语,愣了一下。


    韩国人这些年舔东舔西,舔的多了,崇洋媚外都不知道该崇谁好了。


    俄国,大清,美国,日本。


    舔大清的时候,袁大头还和美艳的明成皇后,就是当初的闵妃有一腿。


    可见这舔是有多么的不遗余力,下了血本。


    后来韩国想要亲美,日本人大怒,将闵妃给杀了。


    为此,袁大头还痛恨上了日本人。


    现在听到了赵传薪的美国腔英语,侍应生愣了愣,仔细打量,确定赵传薪的脸是东方人的面孔。


    所以,他还是伸手道:“先生,请你将请帖拿出来给我看看。”


    赵传薪有个屁请柬,他抬手,似笑非笑的朝侍应生点了三点。


    正想要开口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忽然手里旧神的夜壶,散发出一股非常浓重的臭味。


    首当其冲的侍应生弯腰:“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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