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啊，审核不严格，我们的错误，给您带来了生活上的麻烦，我们已经联系法务团队了，您放心会给您一个交代的。”企鹅的老板给张凡打来了电话。


    自从张凡陪着董事长出了一趟差后，张凡好像认识的人多了起来。不光企鹅的老板来了电话，围脖老大也来了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只要张凡愿意，他们会想办法打赢这场口水战的。


    感谢了企鹅和围脖的老大后，张凡还是推辞人家的好意。因为张凡不是简单的一个医生，这种事情，需要上级的命令。


    所谓的人脉，张凡以前的时候也挺相信，后来到了一定的位置上，他算是看明白了。没有实力，认识谁都没用，最多就是落一个吹牛逼的谈资：我有个朋友！


    而当正儿八经有了实力后，不用刻意去经营，比如比企鹅老板，比如头上一撮白毛、甚至江浙财团，张凡都不用打电话，有什么事情，人家自不而然的会偏斜一点好处，比如这次的新闻，虽然企鹅老板好心干了坏事，但人家当初绝对不是想着害张凡的，因为对人家没一丝丝好处。


    “水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有啥事情吗？”一脑门子官司的张凡接通了水嘴嘴的电话，其实张凡心里早就等待着上级的电话了，可没想到上级电话没来，水嘴嘴的电话倒是来了。


    “张院，我长话短说，今天的新闻我也看了，上级很重视，给我们下达的任务就是朔本清源，不光要给张院正名，还要还网民们一个真相。”


    “我这点破事，弄的让领导和水哥也操心了，实在抱歉啊。”张凡客气了一句。


    “张院，这种事情不能掉以轻心，宣传口的态势还是很严峻的，打到了张院，就代表着打到了我们的医疗系统，所以，这次张院放心，一定会还原给大众一个真正的张院。”


    张凡忽然乐了，尼玛我竟然都能代表华国医疗了？我竟然有这个牌面？那是不是我可以顺带着去让中庸数字的院长给我趴下，撅起屁股啊？


    苦中作乐，也算是张凡的一个优势了。这种事情，怎么办，难道真的上网去打嘴仗吗？张凡觉得自己还没到那个能在网上大杀四方的水平。


    同一时间，央妈驻张凡生活过的城市小组开始行动了。晚上联播结束后，不太准确的天气预报结束后，焦点节目开始了，漂亮大方的主持人对着镜头说道：今天是关于这几天的一个新闻，我们做出了一些展开新的采访。


    一名医生，一名年轻的医疗专家的成长之路，


    首先进入了张凡当年的小学，带着老花镜的一头银发的退休老师，拿着几十年前的毕业照，脸上带着回忆一样的笑容：


    “张凡，我到现在都没有忘记，小的时候他们家里条件不好，穿的衣服缝缝补补的，家里因为超生，当年学校还组织老师去他们家劝说。后来听说从医了，不过这小子心善，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照顾妹妹，他肯定会是一个好医生的。”


    老太太的照片里，张凡的确穿着不是太好，不合身的衣服上，腰间还绑着像是红头巾的丝带当皮带。张凡运气不好，当年企业倒闭，家里是真穷到骨头里了。


    当电视机前的人们看到张凡的这个打扮，“我尼玛，这也太魔性了吧，张院当年是不是把他妈妈出嫁的红头巾给弄腰上了啊？”


    人家采访组也有水平，虽然不明说，可摆出证据，首先就确定，张凡家不是什么二代三代的。


    然后直接去了肃大，听说央妈来采访，校长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迎接，一听是关于张凡的，还要正儿八经的还原张凡当年的情形，肃大校长都憋出内伤了。


    “张凡是我的学生，我很清楚这小子，当年他们家虽然是属于兰市的，可家在城乡结合部，又因为他父母企业的倒闭，进入大学后，学校也想给与一定的关怀，可这小子脾气倔，就是不接受别人的帮助，而是自己自力更生的在校园里卖了三四年的方便面。


    不过成绩没有拉下，每一科虽然不是拔尖的，但还是圆满的完成了大学的学业，当年我就知道这小子不一般，有股子狠劲，能对自己狠的人，以后绝对会干出一番事业的。”临床学院的院长，对张凡还是有了一定的保留。


    “是啊，这小子不光对自己狠，对学校也狠，毕业以后转头就带着茶素军团来我们学校挖人，一个国际医科大，可以说是我们肃大支援建立起来的……”校长很不满意的最后来了一句补充。


    然后也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一张照片，张凡穿着一个领口都快赶上腰围的t恤，骑着一个自行车，自行车架子后面放着一摞康帅傅的方便面。黝黑黝黑的脸盘上，说他是民工都比说他是个大学生来的靠谱。


    “我去，张院的第一桶金也是有原罪的啊，你瞅瞅，康帅傅！”


    好多张凡当年的大学同学，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一个一个的笑着骂。


    茶素，邵华看着电视里的颧骨突兀的张凡，心里莫名的有一种酸楚。“当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嗨，这个用现在的眼光看的确是有点苦，不过当年过的还是挺充实的。”张凡撇撇嘴，心想，好歹给康帅傅打个马赛克啊。


    紧接着镜头一转，来到了青鸟医院，已经是骨科主任的霍清华医生像是回忆的说道：“当年张院来我们青年进修，给我们真的带来一种震撼，半年多的进修时间，他几乎没有出过手术室的大门。可以用没日没夜来描述了。


    当时，医院还因为张院的这种刻苦，专门下达了一个学习文件，就是医院所有住院医，必须按照张凡的这种工作状态。”


    茶素，贾公主家里，贾公主的老娘越看越生气，“换台，换台，有什么可看的，快换台，快换台。当年我就说这小子不错，可……”


    “妈！”贾公主生气的走进了自己的卧室，贾公主的老爹也不满意的埋怨了几句自己的老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可说的，这是缘分没到，强求不来的。”


    进了卧室的贾公主，打开电脑，自不而然的又进入了央妈的官网……


    镜头一转，茶素医院里，丸子国的教授笑着对镜头说道：“我们的肠道肿瘤组，在张院大量手术的支持下，现在已经到最后的收官程度了。张院的手术水平，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不过这次我希望张院不要再发生类似止吐药的事情了！”


    这个时候画外音出现了，茶素医院，09年之前是一家典型的地区性基层医院，就在这个地区性基层医院里，从09年后就开启了他的涅槃之路，从皮肤异体移植到……


    “我去，这个医院有这么厉害吗？”电视机前的观众们都傻眼了。


    然后金毛的专家也接受了采访，特别是对脊柱分解图，做出了明确的诠释，“张院的解剖图，推进脊柱骨科精准手术发展至少十年。”


    而就在这个时候，网上出现了一篇文章，{我眼里的张凡！}


    对于很多人来说，主任医师是整个执业生涯的终点，但对于张凡来说，它只不过是一个新手村而已。


    张凡，我的同事。当年我们同一个时间进入医院，我硕士毕业，他本科毕业。刚进医院的时候，我还看不起他，因为我是硕士，对于一个本科生有天然的血脉压制。


    但，我错了。那一天，当所有的上级都在抢救一名难产的产妇时，一名宫外孕大出血的患者抬上了手术台。


    没有人手了，当时的茶素医院和所有的基层医院一样，一个萝卜一个坑，真没有多余的上级医生了。


    怎么办，救还是不救，这个时候张凡站出来了，一个本科生，在我这个妇产科研究生面前，用一种让我不可思议的手术水平，成功抢救了这名患者。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不断的追逐着张凡的手术技术，可越追逐越跟不上脚步。或许有人会说我是学渣。


    这几年来，我在sci上发表过7篇论文，核心期刊更是有20多篇论文，在边疆妇产科医疗技术大比武上，还获得过妇产组手术第一名。


    我的这点成绩，就算放在中庸，放在数字，也绝对不会次于任何同龄的医生。但，在张凡面前，这就如同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一样，什么都不是。


    张凡，改良了胆囊癌手术，他推进了脊柱分解图，直接确定了结合疫苗的研发。


    这些都不用说了，在生活上，他自律的如同一名苦行僧一样，雷打不动的五点起床，围绕着医院天天跑步锻炼身体，甚至滴酒不沾。


    这种自律，让他拥有一个健硕的体魄，有了这个体魄，当年泥石流的时候，72个小时不下手术台，有这个体魄当年洪水肆虐的时候，他带领着茶素医疗团队，在没有任何外地支援的情况下，完成了六十多太手术。


    这些，他从来不说，这些他从来不讲，现在网上对他的肆意谩骂是不公，他是华国年轻一代最厉害的外科医生，没有人比他更优秀。


    你们的终点，只不过是人家的新手村，请不要用你们短而无知的思维来类比他，这是对他的侮辱。


    他身体很好，他有一个媲美健美运动员的身材，对他人身攻击的人，才是心存污垢。


    央妈的电视让人知道了张凡，可这一篇文章直接点燃了一切。


    很多人都站出来发声了，而张凡家里，邵华挂了贾苏越告状的电话后，邵华笑眯眯的捏着张凡的胸大肌，就捏了一点点，像是要拧螺丝一样，问道：“我怎么不知道你有一个运动员的身材啊？你都给谁看了啊？”


    张凡尼玛，都快气死了，网上的这些事情，有央妈给灭火，这篇文章一瞅就知道是吕淑颜这个货给写的。


    谁让你写了，尼玛当初老子不举，是你说的，现在老子是运动员还是你说的，你这是要老子的命啊。


    张凡嘴都干了，这尼玛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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