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楚玉冷笑,上一世,谁害了她这一世她就要让谁连本带利的还回来。冷漠如冰的声音让刘尚水失去了生的希望:
「要的就是你死也不明白。拖下去,活埋。」
此时,屋外急急忙忙的传来喊声:「公主,皇上传旨宣您进宫。」
刘楚玉垂了垂眸,细长的睫毛打成阴影遮住了那万丈枯井,只听她道:「更衣。」
回过神,再看这条无比熟悉的奢华大道,除去恍惚还有半分怨天尤人的凄凉,楚玉的眸子眯了眯,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她便不能任由发展,而她的重生绝不会单单只为了复仇,她要更好更长久的活下去。
想到这里,刘楚玉的脚步不由加快。
「参见公主,公主快请进吧,皇上等着您呢。」
楚玉的身影刚刚落在殿门口,门外等候的太监徐风先行招呼道。
刘楚玉提了裙边踱步进去,丝竹笛器萦绕耳边,刘子业周围嘤嘤扰扰缠绕着几名姬妾,如果不看下座那道孤冷的身影的话,还能算是热闹。
「参见公主。」褚渊起身对着楚玉鞠了鞠说道。
楚玉对着褚渊点了点头,还未对刘子业行礼,却听刘子业先行问候:「王姐你来了!」刘子业流连在丰满姬妾上的目光迅速转到刘楚玉的脸上。继续欣喜道:「王姐身子好些了吗?我送去的药和补品你吃了吗?」
刘楚玉勉强一笑,神色略显哀伤:「託了皇上洪福,已经好了。」
「嗯?王姐这是怎么了?」刘子业见状对着身边的人挥了挥手打断了她们献食的玉指。
楚玉看了看旁边坐着的人,话语里透着几份思索:「皇上和褚大人若是有事,我还是晚些时候再过来吧。」
刘子业闻言看了一眼,正要说话,就见褚渊站起身对着刘子业:「皇上,既然公主来了,不如微臣先行告退。」
刘子业很快点头,褚渊离去,刘子业又退了美姬侍女只留楚玉一人,刘楚玉拿出手绢轻轻拭了拭不知何时淌出眼角的泪渍,刘子业见状一惊忙的走上前拉住楚玉的手腕:「王姐出了何事?快快跟我说。是谁害你如此伤心,我非要拆了他的骨头!」
刘楚玉摇摇头,声色垂怜:「皇上,有人要谋害我,你还记得你送给我的那个叫陈尚水的御前侍卫吗?今早也不知得了什么失心疯竟然想刺杀我,幸好被我及时躲了过去,否则皇上现在见到的就是楚玉的尸首了!」
刘子业闻言握住楚玉的手一紧,脸色骤的变得阴寒:「陈尚水……」
「我已经将他关起来了,重要的不是这个,让我害怕的是这是从皇上身边流出去的人,即便是害了我也不要紧,若是动了害你的心思……皇上,这个人你知道他的背景吗?」
刘子业沉了沉嗜血的眸子,片刻道出:「先前是跟着朴忠敬的。只是他怎么敢打你的主意!我非要将他五马分尸不可!王姐,还好你没事,否则……我马上让人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给他们这个胆子!」
刘楚玉却摇摇头:「朴忠敬是尚书令的人吧?早前我听闻尚书令和东湘王交好,现在想来,竟是有些眉目在里面,万一,这背后的人是刘彧……皇上,你登基时日尚浅,此事深究下去恐怕不妥。」
刘子业闻言冷哼一声,眯了眯眸子,神情闪过危险的气息,全然没有十六岁少年应有的稚嫩,相反被嗜血、冷漠充斥:「敢对你动手!便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格杀勿论!」
「我知道你待姐姐好,可是这关系着我们刘家的江山,我倒觉得皇上不如杀鸡儆猴,如果真是刘彧也好对他以示警告,若不是就更好,我们也不冤枉他。」刘楚玉丝丝云气,原先惆怅哀愁的面容此刻不着痕迹的的流露出一抹精明和狠辣。
刘彧,这只是一个开始。
刘子业终于点了头,楚玉走后,刘子业一道圣旨灭了朴忠敬满门,尚书令富连带责任被凌迟处死。
消息瞬间遍布帝都,刘楚玉好色淫*乱的名号上又添了一笔暴行。
第二日,楚玉的马车畅通无阻的游走在街上,众人无不退避三舍,突然车外一道怒骂传来:「刘楚玉!杀我爹爹你不得好死!刘楚玉!我要杀了你啊!!!」
车外同一时间响起侍女茯苓惶恐的声音:「公主赎罪,属下马上解决。」
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除了『呜呜』声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原本以为事情已经解决,却不想有一声凄凉的声音响起:「放了我孩子!你们还是人吗?!」
刘楚玉闻言掀开丝质奢华的车帘,向外看去,却见茯苓正拿着手帕捂住男孩的嘴,身边有个妇女正粗暴的拉扯着。
「放了他。」
茯苓闻讯立即放了人。
那妇女拉过孩子抱在怀里,警惕的望着楚玉,然后连跑带走的想要离开,见楚玉未发话,茯苓带着两人眼疾手快的拦住了他们。
楚玉想了想:「你们莫不是尚书令的夫人和儿子吧?」
「你还想做什么!」那妇人又急又怕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刘楚玉指了指男孩,语气和善,温婉娇柔道:「刚才说要杀了本宫?」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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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和陆遇离婚前,褚青意外进入快穿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