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满楼的药高级至极,掌控了人的身体,却让人的精神仍旧自由。
宋亦安看着清清,脸上满是怜悯。
真是。
该!
安师爷还在犹豫的时候,宋亦安已经含笑看侍女:“那么,就开始吧。”
侍女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宋亦安疑惑歪头:“怎么了?这项目要掏钱了?”
侍女垂眼轻笑:“客人误会了,这屋子狭隘……”
宋亦安打断她:“狭隘了才好追,就这么开始追吧。”
她走到清清身后,一脚踹在她屁股上:“走吧您呐!”
清清一个猛扑摔倒在地,身上疼痛,口中却发出娇懒的呻吟。
宋亦安哇了一声,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天真孩童。
侍女站在一旁看着,忽然觉得身上有些发冷。
她犹豫了一下,叫了她刚刚带进来的那个男人:“你去配合清清,务必要让客人满意。”
男人面无表情地应了,迈步上前的时候,却忽然变了表情。
他仿佛一只将要啃食和戏弄猎物的恶狼,眼中满是欲望和残虐。
季青临忍不住皱眉,他下意识地挡在了宋亦安面前。
宋亦安疑惑地看着他劲瘦的背影,歪了歪头。
屋子里很快响起了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呢喃,清清到底还是爬了起来开始逃跑,边跑边求饶呼救,但这些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调情。
男人有意无意地抓住她,又放过她。
清清每一次被抓,就必定要受到男人的凌辱,她身上的衣裳会少,隐私的部位会被掐青。
她每一次被放开,必然是在她饱受凌辱,心理即将崩溃的边缘。香满楼,太会捕捉调教人心了,这个男人做到了计算她心思的极致。
宋亦安从季青临背后探出头来,看得津津有味。
这个女人越是惨烈,悲愤,不堪受辱,就越是显得她之前残虐少女时的不以为然过分可笑。
这才是现世报。
这才叫做,刀子不割在自己身上不疼。
宋亦安猜清清这会儿一定疼极了,这毕竟是个饱受男人宠爱,甚至是溺爱的小女人啊,她何曾受过这样密集可怕的凌辱?
在男人再一次抓到清清,即将真的侵犯她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清脆的铜铃声。
男人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迅速离开清清,甚至将她拉了起来,还给她披上了衣裳。
受不了地站在窗户边,背对着屋内的安师爷听着声音不像,转过身正要暴怒大喊停手,这会儿忍不住愣了愣:“怎么回事?”
宋亦安歪头:“安师爷没看够呢。”
安师爷脸皮狠狠抽了抽:“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
宋亦安撇撇嘴:“恼羞成怒了。”
安师爷生生被气笑了。
季青临冷冷看了一眼安师爷,安师爷呼吸滞了滞,转头看向了侍女:“你们又要做什么?”
侍女歉意道:“有客人出重金买了提前开场,不好意思各位,今日的试玩只能到此为止了。清清我们得带走了。”
安师爷忍不住道:“所以,这个清清果然就是册子上要拍卖的人?你们怎么敢把她放在客人房间里?”
侍女含笑道:“客人们来玩儿,追求的不就是个刺激?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当然要贯彻到底咯。”
她让男人给清清喂了清醒的药,客气又不容阻拦地带着清清走了。
少顷,楼下拍卖台上走上来了拍卖师,新一轮的拍卖,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