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临死了还不放过她
安拓……漠鹰!
苏倾烟惊讶的回头,不曾想,一扭头,嘴唇就亲在了楚凌翌高挺的鼻梁上。
她略显尴尬的侧了侧身子,懊悔的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算了!
楚凌翌右唇嘴角微微上扬,噙着一抹邪魅的弧度,用尽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又想轻薄本王!”
“怎么可能?刚刚是意外!”苏倾烟大呼冤枉,她哪里知道他离她如此之近。
“不用狡辩,本王又不似你这般小气。”言罢,楚凌翌搂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悄然加重了力道。
“……”疼得苏倾烟倒吸了一口凉气,愤愤不平的低头,张嘴咬在他的肩头。
楚凌翌不甚在意,抬眸看向车帘,沉声问:“现在何处?”
“已经押进天牢,等候王爷发落!”属下恭敬的回禀道。
“去天牢。”
“是。”夜辰应道,驱动马车前往天牢。
车轱辘在石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马车内。
楚凌翌垂眸看向咬着他肩膀不撒嘴的女人,略一挑眉:“你就不好奇安拓漠鹰前来京城的目的?”
嗯?
苏倾烟松开嘴,抬起头望向楚凌翌,好奇的问;“为何?”
桑穹战败,安拓漠鹰犹如丧家之犬,桑穹自是没有他的立身之地,周边小国也不会接纳他这棵烫手的山芋。
来京城,难道是……
“京城还有他们的势力!”苏倾烟道。
楚凌翌但笑不语,算事默认了她的猜测。
苏倾烟砸吧砸吧嘴:“京城的势力不在就被清除干净了吗?”
他到底在折腾什么?
抵达天牢楚凌翌也没有为她解惑。
苏倾烟再次见到安拓漠鹰,褪去王者光环,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满脸的伤痕,狼狈之态不言而喻。
“开门。”楚凌翌出声命令道。
安拓漠鹰下意识的抬头,他的目光瞬间被站在楚凌翌身旁的女子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先是惊讶,随即冷嗤嘲讽出声:“当初本王子许你桑穹王后宝座你都不曾动摇,没想,你竟是楚凌翌的女人!”
早知如此,他就该一刀宰了她!
他看上的女子,即便是得不到,也轮不到别人夺走。
短短一句话,在楚凌翌的心中掀起波澜。
当初这个女人几次出入桑穹王庭,他几次问她怎么出得王宫,她说是桑珞依放她出来的。
他当时也没做多想。
今日若不待她前来,这事她估计得烂在肚子里。
此事,待会儿他在与她清算。
“哎哎哎,你可别乱说,我可从来没喜欢过你,别让我家相公误会了!”苏倾烟机警的抱住楚凌翌的手臂,以表真心。
这个节骨眼上,她可不能再惹祸上身了!
以她对楚凌翌的了解,要是他较真起来,她后天能不能下床还不一定!
“哼。”安拓漠鹰冷嗤出声,不愿与她呈口舌之争,锐利的眼眸看向楚凌翌:“我落到你的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无话可说。”
楚凌翌深邃的眼眸在安拓漠鹰的脸上凝视片刻,对身旁的夜辰吩咐道:“杀了!”
人之将死,安拓漠鹰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颓废,他忽然抬头看向楚凌翌:“婧婳在哪里?”
忽然提起此人,苏倾烟秀气的眉头不由拧紧,那日她杀她的画面历历在目,如今响起还止不住心颤。
楚凌翌察觉被他拉在手中的手冰冷刺骨,心下一沉刺痛,只恨当年他不在她的身旁。
他的眼眶有些发烫,在安拓漠鹰临死之前当头一击:“死了!”
“什么!”安拓漠鹰难以置信的出声,情绪尤为激动:“不可能!”
“本王亲自活埋的!岂会有假?”冰冷刺骨的声音从楚凌翌的口中溢出,冷酷之极。
楚凌翌带着苏倾烟从天牢离开,身后的安拓漠鹰不敢相信婧婳被活埋的事实,颓废的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跋山涉水赶来京城,就是想靠婧婳手中的势力东山再起。
可,楚凌翌却告诉他,婧婳死了!
如果他妹妹亡故,那,她手中的死士想来也被楚凌翌铲除干净。
可笑他机关算尽,忙活了一场,竹篮打水一场空。
“天要亡我!啊!”
一口心头血从安拓漠鹰口中喷出,大业难成,还沦为阶下囚,顿时生无可恋。
他起身,一头撞向墙壁,破头而亡。
从天牢回去。
用了午膳,楚凌翌看着捣鼓瓶瓶罐罐的女人,不由出声问:“你是何时认识安拓漠鹰的?”
“他?”苏倾烟一怔,仔细想了想,才回答:“当初攻打桑穹,被你撵走的那次啊!”
“……”
她是在暗指他当初对她绝情,这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
楚凌翌将酒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侧了侧身子,假装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如果我没记错,当初你扮的是男装!”
苏倾烟停下手中的活儿,回头冲楚凌翌翻了个白眼:“你道谁都与你一般木讷?辩不出我是女子?”
若是天下所有的人都想他一样,还有男人什么事?
楚凌翌备受打击,俊美冷峻的脸上的表情稍显僵硬:“他许你王后宝座,又是怎么回事?”
“哦,他可能是觉得我比北漠聪慧,有勇有谋,想收为己用,我又……”没有答应他!
话说到一半,苏倾烟忽然想到了什么,精湛明亮的眸光咻的一下落到楚凌翌的身上 ,眯了眯眼眸,一针见血戳进他的心窝子:“欸,男人,你是吃醋了吧!”
闻言,楚凌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心虚的神色,在苏倾烟质问的眼神中,他诚然很霸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有权知晓你与其他男子的往来!”
“哼……”
苏倾烟单手叉腰,显然不吃他这一套,稍作深思后,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兴师问罪的表情;“坊间传闻王爷常年流连烟花之地,更是为了一女子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你与我说说,那女子是谁!”
“叩。”
楚凌翌将手中的酒杯放在桌面上,起身,走至苏倾烟的面前,垂下高贵的眼眸,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
苏倾烟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脚步不由向后挪动;“你,你要做什么?你敢做,还,还不准人说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