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睁开眼,嘴角洋溢着笑容,说:“多谢你呀,看来你还真是我的贵人!”,
笑君公子摇着扇子,微昂着头说:“那是自然!”,
云舒眨眨眼睛,问:“你会不会让我以身相许?”,
笑君公子一怔,打量着云舒说:“这个……还没有想过!不过,可以考虑一下!”,
云舒较忙摆手,说:“好了好了,开个玩笑,笑君公子不要介怀!”,
笑君嘁了一声,又微昂着头,说:“本公子女人多的很!”,
云舒翻他一眼,扭头不说话,最讨厌这种以女人多为荣的男人!
笑君公子想了想,说:“这样吧,你让我抱一下,就算是谢恩了!”,
云舒迅速扭头看他,眼神里都是疑问:就这么简单?
笑君公子一脸的肯定,并且张开了双臂。
云舒乐了,拥抱算多大个事呀,咱是现代人,可不是老古董!再说一个拥抱就能报恩,真是不能再便宜了!她乐颠颠的走近笑君公子,微笑着抱住了他的腰。
笑君公子放下手,轻轻揽住她,然后很快就放开,说:“就此两清,姑娘可以离开鄙人温暖的怀抱了!”,
咦,莫非本姑娘贪图你的怀抱不成?
云舒愤愤的放开笑君公子,一抱拳,做了个潇洒的告别姿势,说:“就此别过,两不相欠!”,说完大步走开了。
笑君公子重新摇着扇子,笑眯眯的看着离开的云舒。
等云舒赶到竞陵王的人马处,就看见黑衣人的数量少了很多,侍卫们正在酣战,却不见了竞陵王和凤翥,难道被劫走了?
云舒心里一怕,下意识地朝马车里钻,等她飞速的撩起帘子后,眼睛直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马车里,一张精美绝伦的脸乍现,眼如清水里的黑葡萄,鼻如挺拔之山峰,唇如三月之樱花,连皮肤都白皙如凝脂,这脸,怎么能是一个男人的脸?
“大胆,竟然敢窥探殿下!”,正在为竞陵王缝补面具凤翥大喝一声,
云舒这才回过神,放下帘子,退后两步,低下头一声不吭。
凤翥先从马车里钻了出来,提剑架在云舒的脖子上,接着竞陵王出来,脸上仍然是那副狰狞的面具,而且右脸又多了一道疤痕!
他的眼神冷酷,盯着云舒,幽幽的说:“窥我真容者,死!”,云
舒定定看着竞陵王,不假思索的说:“脸就是给别人看的,为什么不能看!”,
凤翥火了,剑锋离云舒的脖子更近,厉声说:“你真是不知廉耻!”,
云舒被他逼得双手一摆,又退后一步,这一退,从她宽大的衣袖里,飘飘然落下一块明黄色的纱。
这块手帕是什么时候有的?可不能随便丢掉,说不定是宝贝!云舒想弯腰拾起来,却被那把剑逼得不敢动。
竞陵王和凤翥呆呆看着那块明黄色的纱,表情古怪,而且竞陵王眼睛里的杀气全无,他给凤翥使了个眼色,凤翥立刻收回剑。
云舒一头雾水,也不敢动,索性直挺挺站着。
竞陵王弯腰捡起黄纱,走近云舒,把东西递给她,温柔的说:“不要随意丢弃东西,收好!”,
云舒大大出一口气,接过黄纱塞进袖子里,恭敬的说:“多谢殿下,我以后会注意的!”,
竞陵王和凤翥默默看着云舒把黄纱塞进袖子里,然后互看一眼,表情依旧古怪!
云舒刚想开口问问这块手帕有什么问题,猛地想起那句:窥我真容者,死!那句问话就搁在嗓子里了。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命要紧!
竞陵王扭头进了马车,凤翥加入侍卫中,很快灭了最后几个顽强抵抗的黑衣人。
云舒站在马车外,有些尴尬,这是几个意思?让我自尽?还是让我滚蛋?这杳无人烟的地方,你让我去哪里……
正想着,马车里传出一声:“姑娘莫非是想走路?”,
哦,哦,原来还是让我坐马车的!云舒喜不自禁,乐颠颠的钻进了马车里,坐在竞陵王对面,满眼的感激之情。
竞陵王目光深邃,静静看着云舒,不说一句话。
云舒看了一会儿,觉得无趣,就撩开帘子,看外面的队伍重新出发。
没了女俘,队伍的速度加快了,这一路,又会遇见什么?
当晚,云舒一个人住一间房子,其实,她还是很怀念那些女俘们,虽然刻薄,却也颇有骨气,看起来不像是奸臣家的女眷。不过,这样也好,活在这个世界上为奴为婢,也不见得有多幸运!
想到这里,云舒暗暗叹口气,准备脱衣睡觉,睡吧睡吧,眼睛一闭,暂时抛却烦恼,也是片刻的幸福!衣服刚脱掉一半,云舒敏感的觉察到有人进入房内,就那么黑影一闪,也让她心里一惊。
因为太黑,她什么都看不清,只好低声说:“是谁?”,
没有回音,云舒声音有些发抖,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大声喊了!”,
传来低笑声,然后回了一句:“本公子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又是笑君!
云舒迅速把衣服重新裹好,坐在床边,粗声粗气的说:“你随便进出本姑娘的闺房,是不是太放肆了!”,
笑君凑过来,嘻嘻一笑,说:“要不,我俩索性成奸夫**,享受生活乐趣……”,
“啪”的一声,他的脸上多了几个指头印!
笑君捂住脸,退后几步,嘴唇哆嗦着说:“你,你,你敢打我?你可知道我……”,
“我管你是谁?胡说八道,毁我清白就该打!”,云舒咄咄逼人,
笑君败下阵,垂着头,小声说:“男不和女斗,本公子……不和你计较!”,
云舒得意了,任你武功高强,也不是我的对手!
笑君似乎看出了云舒的得意,哼道:“今天我又救你一命,你恩将仇报,真是一个小人!”,
什么什么,敢骂自己是小人!云舒站起来,一步窜到笑君身边,质问:“你倒是说说,你怎么救我一命了?”,
笑君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看到云舒眼睛里的怒火,揉了揉鼻子,说:“那条黄丝帕是我放进你袖子里的,若不是它,你早就被那个狠心王爷赐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