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记得傅鸿德吗?盼盼就是被他绑架的。盼盼前男友和傅鸿德联合起来,把盼盼带到英国囚禁。”
“记得。二十多年前看着挺斯文的一个小伙子,后来为了夺傅家财产把你大伯母活活害死,你五年前出车祸也是因为他。”赵奶奶长叹一口气,“你们既然逃了出来,就说明他已经被绳之以法了吧?”
傅闻璟扶着老人家坐下,替她捏肩,“一个多月以前,傅鸿德被自己的手下当场开枪打死。您老啊,就别担心了。”
闻言,赵奶奶只觉解气,“那是他罪有应得,横行霸道这么多年,遭到报应那是迟早的事。”
“嗯,我和盼盼的婚礼时间定下来了,明年三月十五日,到时候想请您老做主婚人,可以吗?”
赵奶奶故作生气,嗔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在我心里,你就是我亲孙子,怎么会不愿意,况且,我是真心喜欢盼盼那丫头。”
傅闻璟返回前台,把刚刚带来的按摩仪拿过来,“盼盼听说您经常腰酸背痛,特意买了个按摩仪,晚上试试。”
赵奶奶用眼神示意傅闻璟坐下,“阿璟,这次盼盼因为傅家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可得好好保护人家小姑娘。”
“您说的,我都记在心里了。”
又聊了会儿,傅闻璟垂眸看了眼腕表,道,“赵奶奶,我先去楼上,怕盼盼等着急。”
“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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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唐盼盼正双手捧着脑袋,静静地站在窗台那边看外面的风景。
女子乌黑的长发被风吹起,身形窈窕,侧脸精致,如一幅上好的山水画般优美。
傅闻璟眼里一片柔软,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柔声问,“傅太太,看什么看的这么入迷?”
唐盼盼手指着楼下一簇开得洁白无瑕的百合,“妈妈生前最喜欢的花就是百合,阿璟,后天就是我妈的忌日了,我们一起去看她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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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正在商业街这边盯着装修的唐盼盼接到楚朝汐的电话,说江言醒了。
挂下电话后,唐盼盼直奔医院。
“江言,你感觉好点了吗?”唐盼盼气喘吁吁的跑进病房,额前的发被汗浸湿。
江言已经拔掉了呼吸机,看着她的样子,薄唇勾起一抹笑,虚弱地说,“我没事,盼盼,谢谢你们家傅医生救了我。”
“应该是我谢你。”
众人闻声回头望去,就见身穿一身黑色剪裁得体西装的傅闻璟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束花和果篮还有几盒冬虫夏草。
江言:“什么谢我?”
“顾总把前因后果都跟我说了,戴爷那帮人是最不好对付的,如果不是你拦住他们,估计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人是我。”
“傅闻璟,才多长时间不见,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我帮你解决了那群人,你救了我的命,谁也不欠谁。”江言浓眉微挑,想伸出手去捶他一下,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口,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傅闻璟薄唇紧抿,漆黑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感激,“以后有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不遗余力帮你。”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
唐盼盼眼眶泛红,盛了一碗鸡汤递到傅闻璟手里,“阿璟,你喂江言吃饭,这是顾南寒和朝汐刚才送过来的。”
江言双眸猛地一缩,带着病态白的俊脸上满是抗拒,“盼盼,这不合适,算了吧,我也不想喝什么鸡汤,太油。”
“那有什么的,你们俩个大男人,害羞什么。”
傅闻璟神态自若地拿起汤匙,递到江言嘴边,“来吧,吃两口,别辜负顾总和顾夫人的心意。”
一碗鸡汤,喝了十几分钟,终于喝完。
江言脸上涌起一抹红晕,手握成拳递到唇边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你们俩出去吧,我想睡会儿。”
再让这夫妻俩待下去,他怕会被逼疯。
“那行,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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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昂扬’实验中心。
傅闻璟看着手中最新的实验数据,薄唇勾起一抹笑意。
男人迈着长腿走向一旁正专注盯着显微镜的廖飞昂,说,“师父,成了,解药已经研究出来。”
廖飞昂抬起头,浑浊的眸子里闪烁着惊喜的光芒,随即哈哈大笑,“我就说,一定会成功,这一个半月,辛苦了。”
傅闻璟:“师父,谢谢您,如果您不帮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研究出来。”
“别这么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百分之八十的工作都是你自己做的。实验通过,就可以彻底解决这个m国新型迷雾了,小傅,你又创造了历史。”
又过了两天,所有指标全部合格,傅闻璟把黑色的小药丸装进瓶子里带回家。
唐盼盼正穿着运动服跟着电视练瑜伽。
见傅闻璟回来,她拿起遥控器按了暂停,趿拉着拖鞋扑进他怀里,“老公,你回来啦,实验怎么样?”
傅闻璟从裤兜里掏出白色的药瓶,揉了揉她的头顶,嗓音温柔,“研究出来了,终于不用再为你体内的毒素提心吊胆的了。”
唐盼盼抱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撒娇,“我就知道,我家阿璟一定能研制出来,太棒啦。”
“吃药吧,早晚一次,连吃一周,体内的毒素就会消除。”
“好。”唐盼盼倒出一个药丸,走向客厅拿起杯子顺着温水服下。
“念念和其他保镖跟我种了一样的毒,药够吗?”
傅闻璟眉眼温柔,“够,我已经把药寄过去了,放心。”
...
次日清早,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唐盼盼捂住耳朵,柳眉拧起,从男人怀里滚到一旁,拿脚踹他,“傅闻璟,你去开门。”
傅闻璟睁开眼睛,指腹按了按额角,穿着拖鞋走出主卧去开门。
门外,两个头发花白、头戴墨镜的苍老面庞,洋溢着笑意,“苏坡ruai.zi,大孙子,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我和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