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一直觉得自己命硬,才能活到现在。
祁潇不当回事,“平常心。”
他不急不慢的安慰,“我看他也不敢真的动你,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此话怎讲?”苏木不理解他说的。
“不太清楚,说不上来的感觉,而且傅家还有奶奶护着你,不用怕。”
祁潇也不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这四年觉得苏木受委屈是真,但傅瑾言这个人不会害她也是真。
他想让二人离婚,苏木才能有自由,但他还没有这个能力。
苏木垂头丧气,“跟没说一样。”
傅老太太对每个人都好,怎么就看出护着她了,奇奇怪怪。
生活不易,苏木叹气。
六点的时候接上孟昭阳下班吃饭,她已经没有胃口了,一顿美味的大餐吃的味如嚼蜡。
苏木觉得脖子上架了把刀。
晚上硬着头皮跟着孟昭阳回家了。
枫桥她是不敢回,也不敢见到傅瑾言。
夜间快十二点的时候,苏木还在刷手机,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
孟昭阳上早班的时候早就已经开始睡美容觉,她摇摇头告诉自己听错了,手机声音又调高了一点,刷下一个视频期间依旧能听到敲门声。
苏木害怕的睡不着,拿着手机报警电话都准备好了,客厅的灯也都挨个打开,看到墙角闲置的棒球棍,顺手拿在手里防身。
敲门声停了,苏木手心里捏出了一把汗,走到门边,从猫眼里往外看,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有人的身影。
她握着棒球棍,还在犹豫要不要把孟昭阳喊醒,突然敲门声再次响起,她颤抖着声音问道:“是…是谁?”
这边小区治安还挺好的,保安夜间还会有巡逻,总不会有半夜入室杀人狂魔,还是说半夜鬼敲门。
这人有种你不开门我就不走的执着,苏木内心此刻已经慌乱的彻底。
外面没有人回答,苏木再次看向猫眼,走廊灯亮了,还听到有人路过说话的声音,一男一女。
她这才放心。
心想这时就算开了门,如果是坏人她呼救也会有人听到,壮着胆子准备开门,结果刚触碰到门把手,不知是她自己开的门,还是外面的人撬了锁。
总之,门开了……
苏木惊慌失措,闭着眼睛乱挥一通手里的棒球棍,嘴上的叫喊下一秒被来人制止。
嘴被封印了。
来人从身后环绕过她的脖子,大掌捂住她的嘴巴,随之棒球棍跌落在脚边滚了几圈到沙发底下,高大的体型让苏木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她害怕真的是杀人魔,拼了命的挣扎,来人就是不愿说一个字。
挣扎的期间,浓重的烟草味夹杂着酒味随之进入鼻息,这两种难闻的气味也掩盖不住来人身上一股清新的木香。
那只大掌的温度和纹路似乎都能在她脑海里扎根。
“别动。”
这两个字沙哑到她就算失忆都能记得是谁的声音。
傅瑾言
他自己找上门了。
“呜呜~”
苏木手脚挣扎着,说不出一个字。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长款t恤衫,去年的衣服当睡裙了,她每挣扎一下,身下暴露的风险就越大。
孟昭阳睡觉太死了,根本吵不醒,苏木内心一片凄凉。
苏木还没看到男人的模样,就被他扛着离开了孟昭阳家。
大半夜十二点她的呼救再也没有一个人听见,男人的西装盖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到膝盖的位置。
电梯下了一楼,黑暗的停车场只有一辆车开着车前灯,傅瑾言径直走去,把苏木放下抵在后车门上,衣服也随着掉落在脚边。
“傅瑾言,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不睡觉装鬼吓人,好玩吗?我快被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苏木后背被车把手咯的疼,疯狂拍打着男人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嘴里大声骂他有病,她一开始真的以为是鬼敲门,是入室杀人魔。
一点灯光的亮度,她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脸,也判断不出他究竟想干嘛!
傅瑾言不说话,弯下身,发了狠的咬上苏木的脖子,他不知道有什么癖好,每次都要咬脖子。
上面有大动脉,狠一点是不是就咬死她了,苏木闭上眼睛止不住的想。
疼~
苏木疼的呻吟,男人对她又咬又啃,不太满足还忍不住舔抵着那一片皮肤,灼热感袭来,更止不住的疼。
身体内的血液倒流。
“不听话的小孩该不该被惩罚?”他低哑着声音开口。
他占据主导者的地位,还询问着苏木的答案。
“放开我,疯子,变态,神经病,吓死我你就满意了?”苏木才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一定是疯了。
傅瑾言触摸着苏木的大腿,揽过她的腰顺势把人推进后车座,欺身而上,领带也扯了下来绑住她的双手。
“开车,”他怒斥一声。
乔特在驾驶座上等候,听到傅瑾言的吩咐很快踩了油门,自觉的升起前面与后座的挡板。
隔出了一个单独的空间。
车内黑暗一片,苏木的恐慌再次袭来。
傅瑾言的声音可以用反常两个字来形容,“我有没有说过不准见他,不准见他,为什么不听?为什么不听?”
整个车厢都是男人恼怒的声音。
苏木被困在座椅和男人的身体中间,她衣着一览无遗。一只手掌滑进她的大腿根,整个人挤进双腿间,摩擦着她温热的皮肤。
摩擦她身体的各处,好像在抚摸一个脏东西。
他整个人都变得粗暴恐怖,獠牙不肯放过苏木身上的任何一处,“不乖。”
白天的苏木想过无数个场景,想着傅瑾言要怎么弄死她,却没想到会在凌晨的夜间,一辆黑暗的后车座被他折磨。
锁骨上有的牙印都冒出了血丝。
“别这样对我傅瑾言……我…我不想恨你,”苏木颤抖着声音,乞求他停手,“傅瑾言不是这样的,求你了,放过我。”
她认识的傅瑾言从没有如此残暴的一面,一定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傅瑾言动作一下子停了,还抚在她的脖颈处,“就一定非祁潇不可吗?”
他是该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