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要是祁潇吗?
就一定要恨他吗?
黑暗中傅瑾言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苏木,她所谓的变态,所谓的不正常,所谓的疯子行为,都是他难以启齿的,不敢公诸于众的不堪。
飞速的车身,路灯断断续续的从车窗洒进来一丝亮光,苏木双手抵在胸前,看着眼前男人眼底容易破碎掉的虚假。
不过是害怕被戴绿帽子,装什么?
“傅瑾言,别太双标了。”
他喜欢苏叶,转身可以跟她结婚。
为什么她就不行。
一段没有任何感情的婚姻里,为什么他可以三心二意,而她就要绝对的忠诚。
不公平……
“只要我还活着,你永远不可能如愿,苏木,这辈子你都别想着脱身。”
就算恨他,也不可能。
无论那个人是祁潇,还是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人都不行。
傅瑾言托着苏木的臀,随手扯过一件衣服垫在她身下,依旧欺身压制在她身上,很近的距离,还能听到苏木的喘息声。
苏木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她每挪动一点,男人就逼近一分,身后冰凉的车门,使她退无可退。
今天的傅瑾言残暴又凶狠。
她都开始怀疑是苏叶车祸对他影响太大,导致死都不肯放过她。
苏木企图用苦肉计唤回之前男人的理智,“傅瑾言,你的手能不能拿开,我现在很不舒服。”
不止不舒服,她还因为恐慌促使浑身血液不流通。
听闻,傅瑾言的搭在她腰上的手故意作恶,身上的衣服对他而言极其碍眼,此刻一件遮不住任何皮肉的t恤,在他眼里仿佛增添了不少调味剂。
他更加放肆,与苏木贴的更近。
黑暗中的喉结滚动,“哪里不舒服,我可以……”
苏木想打他。
自己干的好事还问。
别以为顶着傅瑾言这张脸,这个身份就可以让她放下所有防备,刚才做过的事她可不会忘。
苏木大口大口呼吸,理智战胜了所有,“要是你真敢在车上对我做那种事,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你,会记恨你一辈子。”
这是在行驶中的车上,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那块挡板隔不隔音她都不清楚,那样羞耻的声音如果传出去被人听到,她一张脸真的别要了。
苏木抓着男人的衣服,姿势不雅观。
傅瑾言一只手触碰到她的腰窝,整个人都压在苏木身上,“那就杀了我。”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带有一丝男性的诱惑,苏木只觉得可怕。当他的獠牙再次伸向苏木的脖颈,只剩下了无尽的占有。
苏木双手还在被绑着,她真的害怕傅瑾言变了一个人,“我会恨你的,傅瑾言,如果你今天真的做了,我会恨死你。”
她真的不想对这个男人产生恨。
“我不在乎,”傅瑾言手掌变得用力,同时也在欺骗自己。
他不在乎是假的。
但别无他法。
“恨我,想杀了我。”
傅瑾言附在她耳边,“苏木,如果这样可以……那就直接杀了我。”
明明就是他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办法,明明就是他做了这个坏人。
明明是他……
苏木觉得再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了,埋头在男人的胸膛,感受他的温度,只能尝试着唤醒他的理智,“傅瑾言,别在车上,我害怕。”
也别让她在一个外人眼里丢掉尊严。
哽咽的声音,无尽的乞求……
傅瑾言察觉到怀中女孩的颤抖,他再也没有办法进行下一步。
他的世界突然就苍白无力了许多……
给女孩手腕松绑,整理好衣衫,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坐好,不知是何种意义的吻突然就落在苏木唇上。
苏木整个人有些惊神未定,抬手打开了后座的车灯,灯光刺眼,两人都闭上眼缓冲了一会,她趁机推开男人。
两人都在感受新鲜的空气。
同时也都冷静下来,傅瑾言脸上被车灯照的没有血色,他重重的呼吸着,眼睛不知在看什么,有点无措。
眼前的男人给她一种错觉,觉得他很无助,苏木望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傅瑾言,我就知道……”
刚才的那个傅瑾言很恐怖,她害怕的想要拼命逃离,但她更清楚,傅瑾言再怎么讨厌她,到最后都不会以这样的方式伤害她。
他的身份不允许。
倒是有种戏弄的意味,想看她出丑。
傅瑾言这个人,看不透。
他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即便没有苏叶,他能看上的女孩也只会是有家教有素养的类型,苏木从海城排到北美到最后都轮不到她。
男人如此反常的原因,无非是她没有听话去见了祁潇,他怕戴绿帽。
“我失态了,”傅瑾言道。
他整个人都变得不理智,烟酒都压制不住内心的躁动,最后还是赶到了小区。
像个变态狂魔。
“你何止是失态,简直是变了一个人,恨不得弄死我。”
苏木身体后仰,离男人身子远一点。
那个撕咬她的力度就是要一口下去她一命呜呼的节奏,弄死她不只是嘴上说说。
“下次就不一定会半路清醒。”
只要有祁潇在,他永远不可能理智。
苏木扶额,喃喃自语道:“有多害怕自己头上是绿的,我都不介意。”
她都把头发染绿了,不是比他的更明显?怎么就他着急呢!
傅瑾言的手还在她腰上,听闻,又不自觉的紧了紧,“他有那么好?”
他垂下眼皮问,尽显失落。
苏木回,“我大头儿子当然好,我们是挚友。”
是超越一切的朋友。
害怕此刻的傅瑾言再次发狂,她又补上一句,“我们什么都没有,你头上暂时还不是绿的。”
他头上永远不可能绿。
如果一直控制她不愿意离婚,她也不介意真的绿他一回。
什么叫暂时。
傅瑾言张了张嘴,他怎么信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还是有这样的想法?”
苏木缩缩脖子,“别以为你能管住我的人,就一定能管住我的心,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找朋友出去耍,你就要发疯一样弄死我,那你呢,心里有喜欢的人,还要跟我结婚,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向大家提起心上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一句不是。”
她没有说过,她也不敢。
双标太严重。
今天晚上她小命差点吓没了。
傅瑾言盯着她的唇瓣一开一合,说个没完,咽了咽口水,说的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吻我。”
傅瑾言掌控着苏木的后脑勺,让她离自己更近,也顾不得她穿的什么衣服,总之他又忍不住的想占有。
苏木在力气上永远吃亏,她被迫分开双腿骑坐在男人腿上,上半身都无力的软在他身上,被随意的支配。
他终于不咬人了,改成舔人了,跟狗一样。
傅瑾言察觉到女孩在神游,捏着她的下巴,命令道:“教我……接吻。”
苏木欲哭无泪。
她很会接吻?
随着身体的本能,苏木也渐渐沉沦了,她太渴望这个男人,之前的几次都做过,今天只是接吻也没太大影响吧!
虽然男人命令她教他接吻,但主导者还是他。
杂乱,吻技烂,不爽。
构不成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