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阳一件短t加工装裤,小短靴,气质一绝的大波浪卷,此刻站在乔特跟前势气十足。
生活中的孟昭阳御姐范,谁都别想在她这里找到自己的脸面,因为她会让人无地自容,灰溜溜的滚……
乔特站在车前,感到孤立无援。
眼前三个人,他一个人,怎么都占不了上风。
“孟小姐,我是来接苏小姐回家的。”
乔特擦擦额角并不存在的细汗,他像个小兵小将,被人使唤,冲兵陷阵。
孟昭阳扬起嘴角,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回去告诉姓傅的,今天姌姌没有喝酒,想来要人,看他能想出什么法子。”
上一次撞了她的车,在大马路上给她要人,要不是看在苏木喝醉酒又满口都喊着傅瑾言的名字,她一定不会让人带走苏木。
她知道傅瑾言自己惹不起,又在那样的情况下,只能让傅瑾言带走苏木。
这次苏木清醒着,要是眼睁睁在她面前带走人,那她一世英名尽毁。
乔特笑笑,“今日傅总不会出现,我只是为了保证苏小姐的安全,所以并不会有你想的这样的事情发生。”
今天傅总给他交代了很多事,要是完不成,他无脸回去见人。
不知道为啥他不亲自露面,而且听着很不对劲,有些反常。
看看孟昭阳,又看看她身后的苏木以及江柊,“苏小姐,傅总安排我带您去一个地方,您看现在要去吗?”
苏木听到往前走了走,扒着孟昭阳的肩膀,“去哪里?我约了人一起吃饭,要不明天去?”
“明天周日,苏小姐会出门?”
从苏木开始到这家公司上班后,他每天负责接送,听的最多的就是苏木问什么时候能休息。
休息太久想上班,刚上几天班就想着休息,工作使人变得怨气冲天。
苏木看了一眼日期,这周没上几天班,暂时还没有感觉到累,既然到休息时间,她更有理由出去玩了。
只好尴尬的摸摸鼻尖。
保证安全?
孟昭阳看她一眼,“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事?”
苏木想来想去也没想到最近有什么大事发生,要说有也是接下来私底下跟孟昭阳说的,现在说出去岂不是别人都知道了。
当着其他人的面,她觉得不好开口。
“哪里有事,我很安全,别听他乱说,”苏木不以为然。
孟昭阳半信半疑,“没事最好。”
说完又看向乔特,“我们去吃饭,你要跟着?可以单独给你开一桌。”
乔特嘴角抽搐,“还是不用了,谢谢孟小姐的好意。”
他哪里敢哟!!
听完乔特说话,孟昭阳便不想继续理他,拉着苏木要走。又被她拉回原地。
想到一起下来的江柊,把人忘到身后,又赶紧向他赔不是,“冬冬哥,不好意思哈,这是我朋友昭阳,今天来找我吃饭。”
江柊始终是个温和的面容,听到苏木朝她介绍朋友,他礼貌的点头示意。
“你们去吃饭就好,我们改天再约。”
苏木抓着头发,愁闷不已。
咋这点事都要一直放人家鸽子。
一旁的孟昭阳打量着江柊,“冬冬哥?”
这个人是谁?
从来没有听苏木提起过。
苏木听闻又赶紧介绍起江柊来,“昭阳,这是我小时候的一个大哥哥,名字是江柊,我只是喊冬冬哥习惯了。”
谁让她小时候没文化,不认字。
现在想改都改不掉,喊名字又感觉太陌生,想来想去还是这样喊比较好。
“现在是同事?”孟昭阳问。
苏木使劲点点头。
“怎么成同事的?”
“就是偶然的机会……呀!”
“多偶然?”
苏木:“……”
问那么清楚干嘛?
看孟昭阳一脸严肃脸,苏木还是讲了一下,“一开始学配音加到的好友,也是在这一次才真正见面的,我实在没想到会是认识的人。”
“哦!”孟昭阳随口回。
她就是想知道这人啥情况。
“一起去吃饭,刚好想认识一下姌姌的老朋友,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个。”
苏木小时候的玩伴,江柊是她第一个见面的,虽然之前有听她提过什么叫胖虎的人,没见过,也没有兴趣。
看着这人长的温和又隽秀,吃一顿饭后哪里还能逃得过她的眼睛。
苏木附和着,“冬冬哥,那我们一起去呗!你和昭阳刚好可以熟悉熟悉。”
她天生自来熟,觉得谁都是自来熟。
江柊婉拒了。
他觉得还是不要插手她们的姐妹约会,而且身后的司机看着并没有很友善。那个所谓的傅总是谁?他也没有在这个时候问,他想应该有些复杂。
苏木的结婚对象,会不会是那个姓傅的?
傅这个姓,少之又少,在海城他只知道傅氏集团。
最后看着江柊离去的背影,苏木还在遥遥观望。
干嘛这么害羞呐?多认识几个朋友不是更好?
“别看了,人都没影了,快点上车,”孟昭阳推推她的头,催促道。
苏木抱着那个专属于她的粉色头盔,软蔫蔫的。
看到这会在旁边没有吱声的乔特,苏木还是不忘催他自己走。
“你说的那个地方今天能不能不去,我今天不想回枫桥了,”她现在一肚子疑问和烦恼。
要是说出来被乔特知道,她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跑到某人耳朵里。
乔特叹气,不知道怎么能说的过这俩人,过了一会才开口,“你们要去哪里吃饭,我可以送你们过去,不想去的话,我这边打电话联系一下傅总,你们在一起应该也不会出什么事。”
要是苏木出事他就完了。
什么事他只是听从安排,不能自作主张就随便答应苏木。
“你打吧打吧!他发烧脑子都烧糊涂了 怎么会有心思管我。”
乔特一惊,“发烧?”
“对啊!现在不知道退烧没有,一大早人就不见了。”
“傅总没有去公司。”
苏木内心一颤,没去公司还能去哪?
“不会是又偷偷跑出去不理人吧!那是他自己家,怎么老是一声不响的离家出走,最后不还是该回家照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