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趁大家收拾东西期间,她跑到卫生间给傅瑾言打电话,说了这里的情况,晚上她真的不能再推掉,来一个月她自己爽约好几次。
显得怪不合群。
唐姐之前还问她要不要加入公司,之后有个正式的工作,她拒绝了。
她喜欢配音只是偶然的机会,最后还是想要跳舞的,她怕两者时间冲突。
江柊也是,期待她的加入,他们缺少新鲜的声音涌入,而且苏木能力不差,都想把人留住。
给傅瑾言说完这些事,那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挂掉了电话,再打过去就没人接。
眼角看到早上出发时傅瑾言给她戴上的一个手镯,说是可以检测心跳波动,和他手里的戒指是一对,可以时刻察觉到苏木那边的波动。
仔细观察不过就是很常见的手镯,也看不出哪里能检测到。
苏木想到男人手上戴两个戒指就总觉得不对,她手上才一个而已。
气不过。
【为什么不是我检查你的心跳波动,我也要戴两个戒指。】
消息发送成功,苏木回去跟大家一起收尾,耳朵竖起来听大家聊八卦。
此时的傅氏集团
气压层已到最低,员工们各自忙碌着手上的工作,都不敢吱声。
这时的傅瑾言办公室,傅邵征,傅晏尘都在,地面上和他桌面上的照片到处都是。
“这些照片看到了吗?你一心想要维持的这段婚姻,苏木现在还敢在这种场合和祁潇见面,还敢与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我看你是被她下了药丢失自我判断的能力。”
早上佣人在门口的收件箱取出的文件,用餐时打开来就看到的这些。
里面的主人公并不陌生,全是苏木和一些陌生男人接触的照片。
傅瑾言只是轻瞥了一眼照片,所发来的照片连他都觉得荒谬。
其中还是前两天在售楼部跟朋友在一起的,傅瑾言电脑上有让裴郁发来的视频,是还原过后的完整监控视频,点击播放。
从苏木和朋友出现后,再到祁潇与苏木打了个照面,一帧不落的落在来的二人眼中。
按照祁潇说的,他和孟昭阳都亲眼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人,不可能看错。
视频作证。
“托人查到的当年那个凶手,会精湛的易容术,身高长相和苏木一模一样......当初您说和苏木一样的双胞胎,现在您亲眼看看像不像。”
傅瑾言是接到电话赶来公司的,他本来是想回傅家把这件事给傅绍征说清楚,但是让来公司,他干脆就来了。
至少不用回家面对母亲和奶奶。
“你想为苏木开脱,不需要编出这么荒谬的理由,所谓的易容,我活了几十年见都不曾见过。”
傅绍征看着视频确实有点匪夷所思,但听到傅瑾言的言辞,他甚至觉得可笑。
荒诞的辩解。
“虽然有些证据找出来是有些荒谬,但这就是事实。”
说着,傅瑾言又找到一段视频。
当时他看到这段易容的全过程,他同样是震惊的,“您没见过的,确实会存在。”
好像玄学,但又真实存在。
傅绍征再次被眼前的视频震撼,听过多少次的易容,他见所未见,只是他不信这是真的:
“你又有什么理由证明当年监控里的不是苏木,她秉性顽劣,做出什么事都不会令人感到意外。”
傅绍征脸色不太好,但此刻还是如同顽石一般,“既然你有能力让人查到易容术,为何在今天才拿出手,又或者说你为她开脱,特意让那些人做出来想要混淆视听。”
他已经不能想象自己的儿子现在身后是哪些人,知道这些并不简单。
这个苏木实在是让他意想不到的让傅瑾言彻底挣脱了他亲手编织的囚笼。
傅瑾言肃冷的眼神扫过傅绍征和他身后不远处的傅晏尘,啪的一下关掉电脑,“但凡您能把我说的话有一次放在心上,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来质疑我。”
“所谓的真相对你们来说根本就不重要,就算知道那个人不是苏木,因为我娶了她,你们还是会把责任推到她身上......我不想把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还希望您不要再来插手我们之间的事,事情我能够处理好,同时也希望您兑现自己的诺言。”
就像他能力再出众,都不可能得到父亲的认可。
从小到大父亲的质疑声他听腻了。
如果一开始按照父母安排的婚姻,他执意要娶苏木的事就不会一直让他们挂在嘴边。
后面就不会有那多人故意暗地里对苏木不友善。
“你真是......真是被迷惑了,我永远不会认可苏木这个儿媳妇,”傅绍征气的高血压都快犯了。
他傅家多少年,从来没有过屡教不改的媳妇,更别提他能接受傅瑾言娶苏木这样一个长在乡下的野孩子。
傅瑾言脸上直接挨了一拳,他没有躲。
年近六十的傅绍征力气依旧很大,傅瑾言嘴角出了血。
傅晏尘一直在一旁听,他来主要是奶奶怕这父子二人起冲突,果不其然。
他伸伸手想要拦,结果还是停下了,他多碍事啊!
为了不让人觉得他多余,想想还是别插手。
紧接着又听傅绍征道:“我给你找的那些女孩哪里配不上你,她们能给你带来更有益的帮助,而不是像苏木那样成天到晚只会给人添麻烦。”
这件事他不是第一次说,唯有今天他是找不到理由去威胁。
如果拿苏木当把柄,恐怕是会让傅瑾言出手反击。
还会把这段婚姻公之于众,传出去后让人知道更无法收场。
“我们的婚姻不需要任何人认可,”傅瑾言声音沉稳冷冽,很坚定。
他爱苏木,不需要被人认可。
什么才算是对他有益的帮助,他想只有让他感受到自己是有灵魂的,才算是真正的帮助到他。
而苏木可以,也只有她可以。
“您所谓的有益,不过是想要个可以随意支配的儿子,您期望的傅瑾言不过是按照您的意愿来活,从来都是您自己的自私。”
“我不会联姻娶一个不爱的女人,也不会让她困在婚姻里到死都觉得自己不能有自由......就像您跟我妈一样,一辈子都存在着对彼此的怨恨......”
“我永远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