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比如刚才带他们两人进去的那个人,他就可以轻松做到。”
他这么一说,凌云就想起齐斐聿瞬间将人头封住的能力,点点头,好像有点概念了。
“至于他的无头装扮。”林默蝉将衣服往上撑,撑过头顶:“你看这样不就可以了。”
凌云有些半信半疑:“你这么一说,他还真有可能是个人。”
“不过他为何要屡次来害我呢,我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林默蝉虽然也不知道,但他也有话说:“会不会是你家里人得罪了什么人啊,父债子偿嘛。”
凌云连连摇头:“我父亲可不会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管我管得都很严厉。”
“而且,我家还有太祖御赐的金牌,凭此金牌我才可以进的太学读书。”
“凌云带来的人头你看过了吗?”他之前把人头交给了凌云后,才去的刑部。
“黑线虫。”夏泠早已看明白:“具体和他所说不差。”
“还有一点,这线虫后期会钻入人的脑中,到那时,他便彻底成为蛊,而人则成为此蛊的载体。”
“也就是说,后期,此虫所寄居的人体会完全不受控是吗?”齐斐聿又想起唐家堡里奇怪的毒。
“嗯。”夏泠点点头:“不过说到底,他不过一条虫子,人死后,它也便没有了食物来源,没有找到新的寄居体,很快就会死了。”
“皇城中可不缺寄居的人。”齐斐聿皱眉,事情有些麻烦了。
“也好处理。”夏泠道:“这东西怕酸怕热,在皇城中煮白醋消杀几天,会有很大的作用。”
“嗯,这事我会去处理的。”齐斐聿点头。
“今天来的那个小孩是唐家堡来的,这段时间他就跟着你们了。”
齐斐聿在房中又问道:“近日皇城有好几起恶劣的凶杀案,你们知道吗?”
夏泠眼神闪烁了一下,才缓缓摇头:“陛下让我们专心保护太学的学子,所以皇城中的事,我们也知之甚少。”
齐斐聿原本只是随口一问,夏泠的反应倒是让他越来越上心这起另外的案子。
他认真打量着夏泠,对方也只是站在那里任他打量。
“不知道就算了。”齐斐聿没有戳穿她的谎言:“出去吧。”
几人依次从书房走出,谢京墨才从房顶下来。
齐斐聿怪异看他一眼,你怎么跑房顶上去了。
谢京墨堵堵耳朵,齐斐聿瞬间了然:“凌云你这几日便随小火他们一起去太学吧,有他们在,能保你无虞。”
凌云小心地走到沈炵旁边,这位朋友给他的感觉也很可怕啊。
林默蝉也走过去:“可以啊,小火要应付韩夫子的抽查没空管你,你跟着我吧。”
凌云满脸欣喜:“那就麻烦你了,林兄。”
齐斐聿也不管他们之间的寒暄了,交待了几句,就拉着谢京墨跑了。
“你问到想知道的信息了?”谢京墨问他。
齐斐聿歪头无奈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什么都没问出来。”
“这倒是更加扑朔迷离了。”
“谁说不是呢?”齐斐聿揉揉肩膀:“谁能知道他们还瞒着我呢。”
“明天去谷隐寺找我师父去问一问。”齐斐聿说出自己的决定。
谢京墨觉得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收获:“若是道安大师想瞒你,你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毕竟他有过经验,道安大师惯会忽悠人了。
“要掌握问问题的方法。”齐斐聿故作神秘道。
“那我明日倒要见识见识你独特的方法了。”谢京墨颇感兴趣。
“你不是还要准备太学入学考试吗?”谢京墨不忘提醒他,他现在身上的事情可不少。
“这个倒是不用担心。”齐斐聿骄傲道:“进个太学而已,不用那么担心。”
齐斐聿不仅如此说的,回了王府后,还把那堆书让人送到霍宅交给沈炵:“还是小火比较需要这些东西。”
此时已到子时,齐斐聿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打好了精神,明日才好去找师父。
“师父。”
“道安大师。”
两人到了寺里,一见到郑新安,先乖乖给他行礼。
郑新安倒是乐乐呵呵的:“快起来快起来。”
齐斐聿熟练地从树下挖出一坛酒,给师父倒上。
郑新安有些警觉,一时没有接过酒杯:“怎么了,今天这么殷勤。”
“徒儿昨日被人欺负了,来找师父告状了。”齐斐聿委屈巴巴道。
郑新安接过酒杯:“你还能被欺负了?”
他指指谢京墨:“你们两个一起,还能有人欺负的了你们?”
“所以我怀疑那个人是我师公。”齐斐聿凑近师父,说着自己的猜测。
“噗”郑新安一口酒喷了出来:“你没有师公啊。”
他的武功是系统给的,可是系统连个实体都没有,怎么还能去欺负人呢?
但齐斐聿信誓旦旦道:“不可能,那人每一招都和我相同,肯定是师出同门的。”
郑新安一敲他的脑门:“为师没有师门,若有,师门也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那就奇怪了。”齐斐聿怀疑地看向自己的师父:“师父你不会是被师门赶出来的,不好意思讲吧。”
郑新安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再敲一次他的脑门。
还是谢京墨手快,把人拉开了,让郑新安打了个空。
郑新安看两人一眼,收了手,无奈道:“别拐弯抹角的,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齐斐聿将这几日的事情讲了一遍,郑新安有些疑惑,连环杀人案的事应该要过几年再发生的啊。
“我确实是没有师父的,也只收了你一个徒弟。”郑新安道。
“不过,我的武功招数其实先皇也懂。”
齐斐聿嫌弃地一撇嘴:“不会又是他留下的隐患吧。”
郑新安咂咂嘴:“应该不是。”
顺便给他们提供了点线索:“连环杀人案的话,可以查查几个死者之间的联系。”
“师父你所有武功路数都交给先皇了嘛?”齐斐聿确认道。
“大差不离吧。”郑新安估摸着:“时间太久了,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