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以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后来……
一阵手机铃声吵醒了昏睡的陈真,这铃声是黄芸帮他弄的,她特别喜欢这首歌,在卡拉ok必点歌。
陈真接通了电话,里面传来秦姐迫切的声音,陈真你去那了,打了那么多电话也不接,你想急死我,几点了,还不回来,还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清了,头有点昏,哦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他环顾了下四周,还是在江边,大黑伞也躺在了旁边,看了看手,没有任何伤口,难道是梦。
看着手机,二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秦姐的,她应该很担心自己。
已是零晨一点,怎么这么晚了,感觉就眯了一会。
回家啰,陈真站起身,脚下一软,差点没撑住。四肢乏力,头晕目眩,要不是有把大黑伞撑着,都不知能不能走到家。
拿出钥匙,准备开门,结果门立马拉开,秦姐穿着套卡通睡衣走了出来,
陈真,你怎么啦,秦姐着急的问着。
没事啊,就是睡过头了。
还说没事,关上门,秦姐拿来一块镜子,你自己看看。
陈真接过镜子,差点掉下,这是我吗,怎么脸色那么苍白,像大病了一场,又像失血过多,难道下午血冒出来,被伞吸走,是真的。
他看了看放角落的大黑伞,考虑要不要把它扔了,明天再扔,今天太晚了。
没事,我就是大饿了,我一饿就这样,陈真可不敢把这么恐怖事,告诉秦姐,说了也不一定信。
等到陈真的回答,秦姐才想起,从电饭煲拿出饭菜,快吃,我就知道你还没吃饭,吃完,洗个澡,睡一觉全好了。
陈真接过饭筷,用力的吃了起来,真的太饿了,把所有的饭菜全部吃完,才感觉有点力气。
秦姐不可思议看着陈真,这可是几个人饭,她自己一点都没吃,因为担心陈真,她都忘记吃了,多余饭还准备明天做个拿手的蛋炒饭。
还饿吗,秦姐问了一个自己都觉得很傻的问题,还会饿,我一星期都吃不了这么多。
陈真想了想说,我一般晚上吃得不多,要不然睡不着。
呵呵,秦姐笑了笑,用手指比了个赞。
秦姐,你怎么这么快就搬来了,陈真这个时候才认真打晾这个房子,这是我家吗,怎么这么干净,地也拖了,什么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陈真冲进了房间,干干净净,地上的纸巾团呢,他想着有点差涩,因为最近睡不着,就会用手解决生理问题,累了,也就睡着了。
秦姐不知道是猜到了什么,轻轻的说,要注意身体,一切都会好的,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我洗完碗筷就睡了,你也洗个澡,早些睡,明天睡久点,休息日。
等他从衣框找到换洗衣服的时候,秦姐已关上了她房间的门,但灯还是亮的。
打开热水器,关上浴室门,陈真决定好好洗个澡,好好睡一觉,最好一觉到明天下午。
不行不行,我要控制邪念,念着佛咒。随意的冲了两下,擦了下身体,穿上衣服,立马跑出了浴室,这地方一刻也不能呆,我可不是柳下挥啊。
回到房间,陈真才平静一些,呼了呼气,关上灯,躺了下来,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你终于来了,不知从那里飘来的声音,陈真知道这是在做梦,因为他感觉自己很清醒,眼前的一切很虚幻,一座座山,一个个山洞。
向前走,第一个山洞,陈真须着声音走了进去,没有阴森森的感觉,反而越走越宽敞,终于走到底部,一位白发苍苍老头,席地而坐。这感觉像极了某电视的场景,主角掉进了山洞,碰到一位老头高手,然后拜师学艺,然后除强扶弱。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在做梦啊,你用手打下自己,这不是梦,这里是真实的,假如你在这死去,你也就真死了,白发老头睁开了眼,没任何表情的说着。
陈真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右脸,痛,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左脸,真痛。我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脸呢,可以打手啊,这是他此时纠结的问题。
你在这里可以学到各种武功,先选一种吧,老头指着墙壁上的图案。
我想学轻功,陈真想也没想,直接回答,因为他一直觉得轻功很酷,飞来飞去,电视里是这样演得,他也经常做梦,梦到自己可以飞翔。
老头想了想,指了指前面地上说,先把基础打好,再练轻功,叩头拜师吧。
这规矩陈真懂,叩头三次,越响诚意越够,再来一杯茶,这礼就成了,不知这有没有茶。
陈真直接扑跪下去,头叩了下去,嘴里念着师傅在上,徒儿在下,有礼啦。
三叩结束,本想再多叩几个,一阵风吹了过来,起来吧,老头随意的挥了下手,陈真就站了起来。
去炼体洞吧,老头手又一挥,陈真就消失了在他眼前。
体质太弱哦,老主人的任务能成吗,老头心里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