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再次睁开眼,陈真出现在了一个大大的山洞里,说是山洞,它又比个足球场还大,应该说是个大宫殿,除了墙上一个个小山洞,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这里不只陈真一人,是很多人,穿着各种奇装异服,有俩俩对打的,拳拳见血,有独自抗打的,完全是在找虐。
这都是些什么,大恐怖了,陈真有退缩的想法,不过也只是想想,因为他已被两个人完全架起,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陈真想大声叫唤两声,但他止住了,他感觉这里的人都是冷血的,在这里发生任何事,对这些人来说,可能都司空见惯,至少那一个个满身是血的人,连吭都没有吭一声,不痛吗。
陈真被架到一个小山洞里,里面有个大浴缸,有张床,其它什么都没有了。
不是,还有一个带着面具的人,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带什么面具,不会是毁容了吧,见不得人。
叫什么名字,一声苍老的声音,从面具背后传来。
陈真,男,二十六岁,未婚,上有老,下无小。所性一口气介绍个完,这气氛太压抑。
签下这个,一张状纸递到手里,生死状,看着这醒目的三个字,陈真感到无辜,不就是练个功吗,还牵扯到生死,这功我不练了,还没说出口。
手指就被面具人割破,手印按在了状纸上。
吃下这个,眼前出现一颗黑黑的丸子,还没反应,又被面具男按进了嘴里。
这都是什么,还有人权吗,也不问问,别人要不要。
陈真转身就跑,早已严正以待的两根木棒,打在他的腿上,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怎么会不痛,不会是两棒就被打废,失去知觉了吧。
面具人好像知道陈真的疑惑,这颗丸子能让人半个时辰,没有知觉,就算割破你的喉咙,你也不会感到痛。
但半个时辰药效一过,要不你死了,要不你马上痛死。
那不左右都是个死,我不练了,陈真气愤的说着。
由不得你了,面具男挥了下手上的生死状。
这坑也太深了吧。
你感觉到痛的时候,泡在这水缸里,它能缓解你一部分的痛,说完,面具男就离开了小山洞,走时示意了下两个挥棒的猛男,意思是继续。
救命啊,任凭陈真怎么叫唤,挥捧的人没有停止,也没有人来阻止。
虽然感觉不到痛,但陈真认为这样叫叫,才显得挥棒人的辛苦。
半个时辰,刚透出一丝痛,陈真立马跳进浴缸,面具男的话可不敢再挑战。
啊啊啊,陈真再也叫不出声音,痛一阵阵接连而来,只能咬紧牙关,紧握拳头,他真的感觉到了死亡。
他想到了黄芸,想到了秦姐,想到了养父母,还有妹妹,真的要死了吗。
有些后悔昨晚没好好研究下秦姐的内衣,这是陈真剩最后一点意识的想法。
陈真陈真,开门,一阵猛烈的敲门声,陈真醒了过来,天已经大亮。
全身湿透,一阵阵的酸痛,陈真知道刚刚梦里的一切是真的,大黑伞又躺在了他的旁边。
等一下,秦姐,我换身衣服,可不能再让秦姐担心,换好衣服,陈真打开了门。
秦姐拿起换过的衣服说,快点,洗刷下,我煲了只鸡,今天好好补下,她也没问衣服为什么这么湿,可能她在想别的事。
陈真走进浴室,昨天桶子里内衣不见了,连昨天自己洗完澡换洗的衣服也不见了,应该是秦姐全部洗完了。
秦姐辛苦了,陈真夹了一个大鸡腿放在秦姐碗里,须便偷喵了几下,就狂吃了起来,真的大饿了。
秦姐也见惯了,知道陈真能吃,今天可煮了昨天一倍的饭量。
等下吃完饭,我们去逛下商场,买个洗衣机,秦姐边吃边说。
此时的陈真眼里一阵酸,跟黄芸两年,自己怎么没想过买台洗衣机,不管春夏秋冬,都是黄芸在手洗,她一定累坏了,对不起,陈真在心里念着,你一定要幸福,找个不像我这么混蛋的人。
此时第一个山洞里,面具人正在向白发老头汇报,少爷挺过了第一次炼体,开始我还以为他挺不过去了,准备施救。
老头听完,苍白的脸上一阵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