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琮眼底迸『射』出狰狞。
昭公主蜷缩在龙凤喜被里瑟瑟发抖,出嫁前她听说轩辕国的太子琮未立侧妃,是位洁身自好的殿下,眼下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居然邀请别的女孩与他们一起……
想到一起洞房,昭公主的脸颊红得好似能滴出血。
风轻摇瞥向太子琮的身后,笑看昭公主,“如果我是你,新郎在新婚夜当着自己这个新娘的面与别的女人纠纠缠缠,我一定叫他生不如死。
“死”字音未落。
流烟剑骤然出现在她和太子琮之间,一剑往太子琮的胯下刺去。
太子变成太监,自然不能继承皇位,不就是断送一个国家吗?
这个逻辑完全没问题。
风轻摇嘴上说要太子琮考虑清楚,行动上却根本不给他考虑的时间。
千钧一发之际!
流烟剑豁然停住。
太子琮向后跌坐下去,惊恐地盯着剑尖指向他的命根子,差一点就断了。
国师推门进来,“别胡闹,皇帝就他一个儿子。”
“世上也只有一个我。”风轻摇略有些恼怒。
流烟剑不是她停下来的,差一点她就能让太子琮在新婚夜血溅当场,结果国师管起了闲事,拿走了流烟剑的控制权。
他不看着他的醉莲池,来这里做什么。
国师看了眼惊吓过度的太子琮,“他在你面前,讨不到半分好处。”
“那到是的。”风轻摇握住流烟剑,蹲在太子琮的面前,“谁给你的错觉,让你觉得我舍不得你?又是谁给你的勇气来招惹我?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就你这种垃圾货『色』,跪『舔』我都看不上。今天看在国师的面上我饶了你,下次再敢出现在我面前……”
她没有说下去,漫不经心地瞅了眼他的胯下。
太子琮胯下一凉,本能地捂住。
他想回敬几句,然而意识到此刻不是时候,于是忍住,心里面对风轻摇的恨意愈发的深了。
总有一天,他要为灵儿、为他今天所受的屈辱报仇,要让这个女人在他的胯下求饶!
风轻摇观察太子琮的神『色』变化,告状道:“国师,他心里在算计我。”
太子琮恨得咬牙切齿——我他妈的心里在想什么你还能瞧见不成?
风轻摇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并不需要国师为她主持公道,公道这种事她一向自己做主。
她笑眯眯地道:“反正以后你还是要找我麻烦,先给你加深下记忆。”说完在太子琮的大腿上一剑划去。
太子琮惨叫一声,鲜血流淌下来,红得就像婚礼的喜庆『色』。
守卫们听见叫声第一时间冲进来,看见国师在场,又退后几步。
“是该给点教训。”国师看向风轻摇,“走了。”
这一剑,她下手不重,太子琮养几个月便好了,几个月后她也不在帝都城了,双方接触不到,对谁都是安全的。
白茫被守卫们堵在门外,直到国师和风轻摇出来,他才匆匆瞅了眼婚房里面的血腥画面。
他后怕似地拍拍胸脯:“我差一点就以为姐夫要换人了。”
刚才他在窗外把风轻摇和太子琮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