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摇紧跟在后,追问:“你是不是想我了?所以来寻我?”
云深冷冷地斜睨她。
她都不说一句想他的话,反而要让他说想她?
像话吗?
这个女人坏的很,不能被她套话。
风轻摇不识好歹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是想我了。”
云深瞪她一眼,然后穿过神殿的重重楼阁,继续往后方行去。
风轻摇攥住他的长袖一角,喊他:“国师?”
云深不理她。
风轻摇想了想,改口:“大祭司?”
云深还是不理。
风轻摇忽然用一种不知从何处学来的软糯语气,甜甜说道:“云深理我一下嘛,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如我这般,发现你喜欢我,特别想睡我,就来找我了?”
云深步伐一滞,看着她道:“你所谓的喜欢就是把对方睡了?我该说你的心思单纯呢?还是不单纯?”
他活得久,以前很多事都不太记得,但还没健忘到连今年的事都记不起来。
就在春天,她对轩辕皇后说,她不想嫁他。
同一天,她对玄圭说,她不想为他生儿育女。
她这分明是打算睡完他就溜!
风轻摇伸出两根手指,如小人走路般顺着云深的臂膀往上爬,没羞没躁地道:“我对你的心思自然是极不单纯的。”
云深被她爬得犯痒,一甩衣袖,加快了步伐。
风轻摇亟亟追上。
她跟随云深来到神殿的后方背面。
后面是凌寒独立的孤崖,白雪覆盖;崖畔有一座洞府,不知深浅;府前有一方冰冻的池子,形似砚台。
寒雾与云雾在白雪皑皑的孤崖上碰撞,缥缈似幻。
云深停在冰池前,掌心向下轻轻一划,冰于瞬间化水。
他长袖拂动,池中长满冰莲。
与神宫的醉莲池相比,神殿的冰池略小一些,冰莲看起来有些拥挤。
风轻摇惊愣一下。
他竟能将一池的冰莲携带在身?
他的空间法器得有多大?
一愣之后,她从背后抱住云深,“我猜云深刚到不久。”
在他心中,冰莲第一重要,没理由放着冰莲不管,在神殿里与那个女祭司浪费时间。
所以,他是清白的。
想到这点,风轻摇笑得轻浮起来,一只手控制不住地伸进他的衣领。
云深按住她的手,告诫道:“别动手动脚。”
风轻摇无辜道:“我冷。”
雪国气候天寒地冻,她的手确实是冰冷的。
纵然有一半的雪族血脉,她也无法像雪族人那样对冷无知无觉,毕竟还有一半人族血脉。
云深沉默,放手。
雪国外的世界正处在夏末季节,他来得快,尚未换上冬衣,仍然穿着神宫的单薄白衣。
风轻摇把手伸进去,直接触到他的肌肤。
不知是被她的冰手给冻到了,还是别的什么奇怪感触,云深微微颤了下。
在他的默许下,风轻摇心安理得地取暖,取暖之余顺便感受了一把他细腻如玉的肌肤,手感极佳,于是脑海里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些污污的画面。
画面美极,好想……
“捂手可以,不要乱摸。”云深出声警告。
风轻摇停下正往下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