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摇大方承认:“我看上你们的大祭司了。”
“大祭司出关了?”白措也不隐瞒,“爹没见过大祭司,你告诉爹,大祭司是怎样的男人,爹帮你分析分析,出出主意。”
别说什么雪国大祭司,就算女儿离经叛道看上女人,他也要帮女儿弄到手。
风轻摇不知害羞是何物。
她想了想,直言不讳道:“我可以亲近他,抱他亲他,他都不拒绝,但是我一有要睡他的苗头,他就会立刻掐死。但就像你说的,我们的目标是……”
“睡他!”白措如同喊口号般,接下风轻摇的话。
“对。”
风轻摇点头。
她找白措,是想从他这里取取经,找到突破口。
毕竟,白措是撒种无数的情场高手,且从不负责。
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人还是有点长处的。
白措沉思片刻,想到一种可能,遗憾道:“他有那方面的隐疾?”
短时间,他只能想到这个。
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妖艳勾人的女人。
不上,难道看?
“我问过,没有。”风轻摇斩钉截铁。
她懂他的意思。
极恶之地那种地方,身能保持纯洁,心绝对是邪恶的。
就在云深多次销毁她收藏的画册后,她就提出了这个疑问。
“男人有没有那方面的隐疾,哪里会说出来?尤其在女人面前,这不是说自己不行吗?”白措十分肯定,“爹建议你先搞清楚他是不是不行,有病就得治。”
炎狱的铁门突然打开。
一名看守古怪地望进来。
只见白措坐在石壁下自言自语。
前王不会关久关傻了吧?
风轻摇沉入泉底,回到另一处温泉汤池。
凌烟还在外面凉快,雪族人口稀少在这时候完美体现出来。
风轻摇擦净身子,换上干净的衣裙,披上斗篷,从容走出去,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
回到神殿孤崖的洞府。
凌烟为风轻摇整理出一张从人族带回来的罗汉床,铺上厚厚的被褥。
雪国比人族世界冷上许多倍,雪族人又天生对冷无感,所以凌烟铺的床,几乎没有御寒作用。
宫微将多扇屏风挡在门口,挡风的同时也用来隔断视线。
做完这些,两人退出。
“睡觉。”风轻摇一个打滚,滚上罗汉床,“今晚睡床。”
她不担心冷。
前几晚,她都睡在云深的怀里。
云深考虑到抱着她,自己也会暖,这段时间从不介意风轻摇蹭他的怀抱。
既然她想睡床……
云深自然而然地上了床。
风轻摇褪下外衣,着一件白色里衣,爬进云深的怀里,调整好舒适的睡姿,闭上眼睛。
云深把一条羊绒缎被盖在她的身上,为她裹严实。
防止躺在床上会睡着,他随手找了本书,翻阅起来。
书和被子是从他的空间法器取出来的。
如果有懂的人看见,会发现书和被子上有着非常古老的奇纹异图,是早已销声匿迹的传说中的事物,称得上无价之宝。
片刻安静后。
温暖的羊绒缎被下,一只不安分的小手正悄悄的,试图不着痕迹沿着云深的大腿,探秘某处神秘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