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住在那条寻常街道的寻常小院时,偶尔会和邻居吴明明小朋友偷看吴明明的爹娘在床上打滚,明白了何为夫妻。
吴叔叔和吴婶婶的感情自然是极好的,看来爹是想效仿吴叔叔,从而俘获娘的芳心。
云深知道两个儿子比同龄的孩子要聪明许多,尤其是大娃,知识量多的堪比一个少年人,却万万没想到,他连成年人的世界都懂了。
很明显,这也是遗传的风轻摇,风轻摇在极恶之地长大,从小涉猎春宫图册,花样百出,叫他应接不暇。而大娃在市井长大,接触的都是些三教九流,他又十分好学,一学就会,估计他已经把玄圭这几天教的东西都记住并理解了。
“过来。”云深叫两个儿子。
大娃和二娃没有像拒绝玄圭那样掉头就跑,毕竟爹能隔空抓人,跑是跑不掉的,不如做乖巧状,讨爹欢心。
风轻摇没去看父子三人,自顾自的在旁边整理被云深扯乱的衣裙。当然这不表示她在害羞,她不过是觉得太狼狈了有失身份。
她现在的身份不仅仅是极恶之地的大恶人、极乐宫的宫主,她还是极乐馆的幕后大老板。极乐馆遍布人族世界各地,这就相当于整个人族世界都是她风轻摇的地盘。
像她这种身份的人,怎能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呢?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被压,但证据不能留下。
云深没她那么多小心思,随意地拉拢衣襟,就没再理会。
白衣松松垮垮,春风拂过,掀起衣领,露出了细腻分明的锁骨,为他一贯的清寒出尘平添了几分妖冶,是一种介于谪仙与妖孽之间的勾人气质。
“爹原来长这么好看啊。”二娃赞叹道:“难怪娘没几天就原谅了爹。”
言下之意是说风轻摇重色。
风轻摇瞪了眼二娃。
大娃拉了把二娃的手,“休要瞎说,明明是爹勾引娘,娘为了保护你和我,才勉为其难暂时原谅了爹。”
风轻摇在想这话到底算是在帮她,还是在侮辱她?
“神族历来一夫一妻,故而没有嫡庶之分,但若生下兄弟数人,通常长子继位。”云深伸出纤长的素手,想去摸大娃的头。
他这是在回答大娃最初的那番话,关于继承的问题,
很显然,他是在告诉大娃,将来他的神族太子之位必然由大娃继承,所以大娃没必要整天拉着弟弟逃来逃去,他一个人翻墙、爬洞、钻床底、四处逃窜就可以了,二娃是无辜的。
以大娃的智商,自然是听懂了的。
他从容不迫的从怀里摸出一张手帕,捂住嘴巴,低头重重地咳了一声,然后放开,故意伸到云深前面,气若游丝般地说道:“爹,儿子自小体弱多病,恐难当大任。”
云深只见那洁白的手帕上面一滩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
他没有惊慌,也无行动,冷漠地看着大娃。
风轻摇挑了挑眉。
二娃扯了扯大娃的衣袖,“哥哥,你这是草莓果汁吧?我闻到草莓味了。”
大娃折起手帕,收入怀里,一本正经道:“爹,我怀疑我可能是弱智,需要找大夫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