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围着不少人,苏末拨开人群,领着苏野挤进去。
竟然还有一个眼熟的人在,是小学毕业之后就去镇上读书的苏云慧。
只见她气势凛然的对苏舒道:“你就是偷东西了!我都看到了,还想狡辩?小学的时候你手脚就不干净,没想到你现在还是死性不改。”
苏舒红着眼眶,大声反驳:“我没有!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身上没有任何从店里私自拿的东西!”
“呵,那指不定是你发生事情败露,所以才放回去的,你那样的人,怎么会改?如果不偷东西,怎么还鬼鬼祟祟的?”
闻言,苏舒脸色泛白,而在苏云慧看来,就是心虚了。
她继续道:“小学的时候我把你当朋友,你竟然还想要偷我东西,算我看错你了,你这样的人,读完初中就不要读了吧,浪费国家资源。”
周围的人也议论纷纷,在民风淳朴的农村里,他们思想单纯,思路也简单,很多人想事情一根筋,听到这些话,脸色变得不屑鄙夷,各种带刺的低声细语传入苏舒的耳中。
苏舒无力反驳的模样,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委屈。
苏末有些看不下去了,她知道苏舒是很傲娇的人,但是人心眼不坏,不管她做没做出那样的事情,但是这样当众的羞辱,对于一个自尊心强的人来说,可能会毁掉她的一生。
不是夸大。
精神上的摧残,远比身体上的虐待还要可怕,这也是为什么精神上的患者越来越多了。
因为这些可怕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她走上去,“苏云慧,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她偷东西了?”
苏云慧看到苏末,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憎恶,“啊呀,苏末学霸啊,好久不见呐。”
五年级那会儿,苏末的成绩慢慢好转,甚至超过苏云慧,成为了新晋全班第一,之后的每一次都保持着,和第二名苏云慧的分数也是越拉越远。
苏末淡声应道:“是挺久不见的,没想到一见面,你就是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她顿了顿,“你母亲是没和你一起去镇上吗?”
闻言,苏云慧眉头一皱,“什么意思?”
女孩耸耸肩,“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太聒噪,在大街上闹闹腾腾的,最近脸皮倒是厚了不少。”
闻言,苏云慧不悦道:“苏末,你骂我?”
“我不是,我可没,你别乱说。”
“苏末,你别多管闲事,她的屁事你不清楚。”苏云慧脸色有些不好看。
“哦,我偏要管。”
苏云慧:“你有病啊?”
苏末也不跟她废话,“你没有证据,怎么能证明她偷东西?再说了,不是检查过了,没有偷吗?在大街上逮着人不放骂骂咧咧的,你素质很高?被人像动物一样围观看笑话很快乐是吧?很自豪是吧?那需不需要再给你个铁笼子,放广场中央让人看个够?”
“多少年的陈年旧事也翻出来说,你小时候还把尿撒在床上呢,那是不是说你就没教养了呢?还有啊,什么当她是朋友,我记得你当时眼高,谁也看不起吧?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我至今还记得呢。”
“另外啊,读完初中就不读?你知不知道这事儿她父母都管不着,国家规定的九年义务,你是哪来的五六七八,手长脚长嘴巴大,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