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老者的病被叶浮珣用药加药梨膏治好了。
此时德公医馆的掌柜也知道了这件事,来找叶浮珣,想要聘请她。
随即叶浮珣直接拒绝,那病好的老者再次上门,对叶浮珣特别感恩戴德,最后在医馆住下当小工。
而另一边,纪若白在东宫闹要找叶浮珣,哭着喊着让西洛去带他走,西洛如今对纪衍诺也是有意见,便带着纪若白离开东宫,一路南下。
东宫内,纪衍诺正下朝回来,超常去书房看书。
片刻后,便有一暗卫进来,恭敬的朝着纪衍诺行礼,旋即将手中的折子递了上去道:“王爷,这是今日几位大人的折子。”
闻言,纪衍诺抬头接过,仔细打开看了起来。
纪衍诺看了半响,最后放下。
手执墨笔,在干净的信纸上书写起来,待到最后墨水干涸,便将信封好给了暗卫:“你拿去给陈大人,切记信中内容不可除他外之人知晓。”
暗卫依言点头迅速离开。
在暗卫厉害以后,纪衍诺便又重新看了起来,今日在朝堂之上,皇帝特地询问了江南事宜该如何处置,他却是并未说的皇帝心喜。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赶紧派人去江南打探一番才是。
想到这里,纪衍诺旋即传来另一暗卫。
暗卫通身黑衣,单膝跪地:“王爷有何吩咐。”
“你且去江南好生看看那边到底发生了何事,务必将几个月以来发生的事情全部收集过来,本宫给你七日时间。”纪衍诺将自己的目的说了出来,同时给暗卫下了七天期限。
暗卫领命离去。
很快,时间便飞速过去,到了傍晚时刻。
一太监在得知厨房已经将饭菜做好后,旋即来了书房门口,恭敬问道:“王爷,现下可是要用膳?”
听闻太监的声音,纪衍诺翻书的动作一顿,忽而想起纪若白闹了脾气,随即从书房走了出来,看向太监:“长安王今日可还乖,用过膳食了没有?”
“今日长安王一直在寝殿不曾出来过,已有宫女送了膳食过去,现下长安王应当在食用。”
听闻纪衍诺问起纪若白的事情,太监也是懵了一瞬间,旋即脑子也是飞快转动,继而说着这话。
实际上,他压根就不知道纪若白今日乖不乖之类的,毕竟他可不是伺候纪若白的太监,又怎么会时时刻刻都去注意这个呢。
是以太监回话的时候,是在几息之内想出来的。
纪衍诺点了点头,现下他一颗心都是装着江南之事,还是今日上朝时,皇帝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却是清楚皇帝对自己已是有些失望。
不过说来也对,自己身为王爷,定然要知晓国家大事,知晓各个地方发生的事情才行,只是江南之事他向来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所以当今天皇帝问他的时候,他何尝不是懵逼。
一想到这些纪衍诺便觉得头疼的紧,腹中倒也不饿,又想起来最近纪若白一直不怎么好的情绪,旋即去了纪若白那处。
一行人刚到纪若白的宫殿,便看见一身着一等宫女服侍的宫女慌慌张张从宫殿里跑了出来。
纪衍诺身边的总管太监见后,立马皱眉,大声呵斥:“在王爷面前也这般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宫女蓦然被训斥,但依旧还是慌张的神色,只听她焦急道:“王爷不好了!长安王王爷不见了!”
纪衍诺黑眸顿时眯了起来,赶忙大步走了进去,在内殿里环顾了四周,果真如同宫女说的一样,纪若白不见了。
“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长安王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
纪衍诺剑眉皱了起来,双眸如炬看向宫女,整个殿中的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个个不敢言语。
纪衍诺见此更加怒上心头,旋即冲着最近那一太监狠狠踹了一脚,厉声道:“你们都在逼本宫用刑不成!”
话罢,跪着的宫女太监们更是抖的厉害,生怕真的令纪衍诺做出这个决定一般,旋即便有一宫女颤抖的身子道:“长安王王爷先前便吩咐了奴婢等人,一律不许进屋。
便就是膳食,也只让奴婢等送到偏殿。”
“长安王的话奴婢不敢不从,在发现长安王不见时,便就是因为来送晚膳,发现了中午的膳食并没有人食用。”
宫女虽然还怕纪衍诺,但还算是有思绪,很快便将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纪衍诺听完这些话,垂在两侧的手紧紧的攥紧成了拳头。
“放肆!长安王多大,你们多大?便就是期间都不晓得进来查看的吗!如此之辈,怎可伺候人,给本宫全部拉进牢中听候发落!”
纪衍诺气极,冷眼看着被侍卫拖走的宫女和太监们。
这时,总管太监急急忙忙的进来了,道:“老奴去王妃殿中看过了,发现西洛也不见了!”
纪衍诺脑海中闪过叶浮珣的面孔,俊颜顿时紧绷起来,随后又在偏殿找到了纪若白留下来的信,才知道原来是已经跟着西洛离开寻找叶浮珣去了。
在纪衍诺得知纪若白离开后的第一时间,便急忙派暗卫前去保护,毕竟只单单一个西洛,谁也不知道能不能保证纪若白的安全。
且纪若白从前在宫中便没有掩饰过,认识纪若白的大臣多得很,若是有心大臣知晓了纪若白离宫之事,断然又会掀起巨大的波澜。
纪若白的身份也不是随随便便能够出宫,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于理不合。
而另一边,叶浮珣因为通过上次老者肺结核,自己又治好一事,顿时在江南也有了一定的名气,便就是德公医馆还三天两头上门挖墙脚。
此刻,叶浮珣正在帮助隔壁李大婶生孩子,本以为李大婶是个生产过的,会比较轻松,结果还是难产了。
“李大婶,您放轻松,深呼吸,待我说用力之时,你便多用些力气!”叶浮珣拿着白巾给李大婶擦汗,同时将事先准备好的人参放进了李大婶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