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帮，那第一步必须是掌握小野搞情报的证据啊。
总不能直接出手把人给灭了吧？法制社会，法制社会……不能这么暴戾的吧。真当是有的小说里那样灭个人就跟吐口痰似的简单？不存在的。
刚才自己也就是碰巧听到了通话，但没录下来。到时候一对质，一个技术精英，一个扫厕所的，你说大家会相信谁？
必须是信我啊！全靠想，我这么实在的一个人。
可光他自己这么想也没用是不是？
这小野也是，向谁搞情报不好，却找的孙实月，这人他不低调啊，所以才出事了嘛。孙实月也是，惹谁不好，偏偏惹了自己，自己是随便能惹的吗？呵呵。自己呢？就没问题吗？当然有啊，全靠很谦虚的。自己这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物，没事扫什么厕所啊，让孙实月觉得好欺负了吧……这也不怪我啊，要怪就怪那牛得草安排了这么个位置给自己，可特么牛得草似乎也不是故意的，谁料到出了代码成精了这事，他好像也没办法。这就又要怪到那位写出代码的人了。然后呢？再怪到创造出电脑的人？再然后呢，是谁发明了电啊？没电还哪来的这么多事……全靠一个哆嗦，最后不会怪到丘处机路过牛家村吧？远了远了……
全靠心里那个碎碎念，他心里烦啊。
不过好在有笨笨帮忙。现在笨笨和全靠不要太熟的，熟到全靠心里时不时就会想，这位不会是来真的吧？自己这算是跨物种畸恋吗？那样自己完成任务的时候心里压力就太大了啊……
“笨笨，麻烦你帮我查一个人。”全靠说。
笨笨：“你尽管说，跟我客气啥呀……”
全靠：“我想知道那个叫小野的最近的监控资料。”
笨笨：“你调查他干嘛？”
“你没觉得他和孙实月是一伙的吗？”
笨笨：“啊？那我电他！”
“……”全靠连忙拦住，“咳咳，电孙实月一个人就行了，多了就出问题啦。你想啊，光是电一个人，大家都没事，那就是他一个人的问题。如果被电的人多了，那就是其他问题啦。”
笨笨很聪明：“嗯。我明白。就像以前大家都喜欢异性而你喜欢同性，所以就是你个人的问题。如果大家都喜欢同性了而有人喜欢异性，那就是他的问题……”
“……呵呵。”全靠笑得好勉强，“你调查我？”
笨笨：“我好奇呗。没事的时候找了点你以前的资料看看。”
全靠很紧张：“那你看到什么了？除了喜欢同性那些事。”你可别把我加入了科技管理委员会和这次任务的事也知道了啊，那就尴尬了。
笨笨：“也没什么。不是很全，我能找到的都是有记录的，对了，你后来为什么又改为喜欢异性了？”
全靠松一口气：“……为什么？因为男人都不喜欢我啊老妹。不说了，说起来都是泪。”不过还好，看来管理委员会的保密工作做得还不错啊，呵呵。他突然就明白了这么高大上的一个机构，交接任务的时候为什么还用档案袋……它安全啊！
“不可能吧？你扫厕所辣么帅……”笨笨不理解。
合着在它他或她的世界里，评判一个人能不能招人喜欢的唯一标准就是他扫厕所帅不帅……
要真是这样就好了，那满大街的厕所不愁没人扫了啊，地位比公雾猿还高。相亲的时候姑娘们都该问你是干嘛的啊？哦，公雾猿啊？呵呵，我们不合适啊，下一位……哦？你是扫厕所的啊？好啊好啊，有追求。敢问你在哪扫啊？承包了几个？下回我去你照顾一下啊……
呵呵。
全靠正想着呢，笨笨发了一大段视频过来。
里面的小野和孙实月鬼鬼祟祟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啥好事。
但也就仅限于如此了，没啥实捶啊……
你总不能说他俩关系太好了，所以是间谍吧？说不定人家是gay呢？
“全靠！上班时间你在看手机，我要让任书来看看。”孙实月来了。
全靠一看：“……”
只见他全身上下裹着厚厚的羽绒服，手上戴着厚手套，还不知道从哪找来个摩托头盔戴在头上……
“……你这是要上天啊？”全靠奇怪，“天宫九号给你留位置了嘛？”
“你别管！这样就不怕电了……”孙实月说。
哦。全靠说：“聪明，呵呵。”
看来医院也没查出什么玩意儿来。
…………
在孙实月出现的时候，全靠注意到杜绢的眼神也变了变，不过没说话。
没过多久，小野一个眼神，率先向厕所走去。接着，孙实月也去了……
gay里gay气的。
全靠想这事不能少了我啊。间谍接头不出点意外他不刺激啊。抢在孙实月前头到了厕所。
“你来干嘛？”当小野看到他的时候脸色变了。
全靠：“呵呵。这是我的岗位，我当然得在。”
“……”小野张了张嘴，没再说话，心想你说得好有道理。
接着孙实月也来了：“咳，全靠，你怎么也在？”
全靠：“呵呵。我思故我在……”
“……？神经病。”孙实月骂一句，就要进隔间，正是刚刚小野呆的那间。
全靠拦住他：“别用这间，刚刚小野才用过，我还没打扫呢。”
孙实月表示无所谓：“……我习惯了这间的，呵呵。没事，都是男人嘛，一会我用过了你再打扫吧……”
全靠认真脸：“那怎么可以？我知道你要求一直很高的，特别是对我，不然一会又要向任主任打我小报告了，所以还是让我先打扫一下吧。”
说完不由分说，先挤了进去。
孙实月那一身的装备，哪里挤得过他啊……留在外面一脸惆怅，他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跟这二货过不去了。
全靠在里面这里看看，那里摸摸，在水箱后面就摸出一张纸条来。也没细看，再装模作样地打扫几下就出来了。
孙实月跟着就进去了，很急的样子。没多久里面就传出扣扣索索找东西的声音。
全靠喊：“孙实月？孙实月怎么了你？是没纸吗里面？”
“……”里面就没动静了。
好一会儿孙实月出来，一脸的疑惑。他想不通，小野的东西呢？这货不会让自己跟来就是闻闻味道吧？
到办公室二人相见的时候，小野眼睛那个眨巴，跟生了鸡眼似的。
孙实月摇头，双手一摊……我不知道啊老铁。
全靠看在眼里，心里那个乐。纸片上的东西是日文，东西有不少，应该是一些代码上的事，似乎是个清单……难怪要到厕所里交接呢，平时一句两句他说不清楚啊，而且有那么多人看着，不方便。
小野见孙实月的反馈不对路，想了半天，咬咬牙，又向厕所走去。孙实月见状紧跟在后面，他怕全靠又从中插一腿……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说起来，厕所里算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他没监控啊。其他地方，虽然可以有接触，甚至偶尔可以一起去个夜店什么的，但一旦查起来，都是会有视频记录的。更何况小野前段时间已经感觉有人在盯着自己了。
成功还是失败，就看这一次和孙实月的一捶子买卖了。
全靠眼见着二人竟然进了同一间隔间，在里面嘀嘀咕咕。
“小野君，你要的清单呢？怎么没给我？”孙实月轻声说。
小野：“给了呀，刚才不是放水箱后头的嘛。”
“……我没拿到啊，不会是被全靠那二货给打走了吧？”孙实月很紧张。
小野：“唉，我说你怎么就惹上他了。应该是他拿走的吧，不过你放心，我上面都是用的日文，他又看不懂的，最多也就是当一张废纸扔了……”
“……”
全靠听着心想这都是啥素质的间谍啊？这么虎？
就轻轻敲了敲厕所隔间的门。“笃，笃”……
里面二人一下子安静下来，孙实月哆嗦着问：“谁啊？”
全靠的声音又低又贱：“咳，套套要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