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秦子椽到底还是觉得有些不忿，回了一句。


    “我不懂什么，我只知道以前在我上面的人，都一个个被我踩在了下面。”秦子源一开始并不突出，但是一场场考试下来，他的排名越来越靠前，最后成为甲班名列前茅的人物。


    秦子椽冷哼一声，没说什么。


    “你到底是我的兄弟，这次我会帮你讨回来，以后就要看你自己了。”秦子源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师施懒洋洋地靠在上官景的背上，现在是休息时间。今天天气不错，师施懒懒地晒着太阳，感觉自己随时都能睡过去。


    上官景一动也不敢动，就怕动了会让阿文不舒服，维持着有些别扭的姿势坐在那里。


    秦子源一进来看到的便是两人不三不四的坐姿，实在是丢他们明阳书院的脸。


    殷文怎么说现在在书院里名气不小，可那懒散的样子，真的很让人怀疑他到底怎么中解元的。而且殷文与上官景一直混在一处，上官景一点也没有变好。


    想到子椽就是输在这样的人手上，秦子源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子源兄，你来找我有事么？”师施有些懒懒地问道。


    “殷兄。”秦子源拱手，“在下来是想问殷兄是否要参加明年的会试。”


    “参加的。秦兄也在为会试准备吧？”


    “殷兄所言不错。我想与殷兄比试一番，就看会试的排名，如何？”秦子源也不废话，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


    “哦？原来子源兄是想为弟弟出头啊。”师施笑道。


    “我与子椽是兄弟，这有什么可笑的？你只要告诉我你的答案就好。”秦子源淡淡地说。


    “好啊。既然子源兄都这么说，文不答应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不了解文的人，怕是会以为文是个胆小鬼。”


    秦子源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便离开辛班。


    “殷兄，你怎么就答应了？子源兄可是甲班的人，当年也是京城的解元……”


    “子椽也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认个错么，连他哥哥也找来了，怎么像个还没断奶的孩童一般……”


    ……


    “文感谢各位的打抱不平，文不才，可也不是怯懦之辈，会试文自当尽力。”师施说了两句场面话。


    一时间，秦子源兄弟在学院里仗势欺人的传闻都出来了。


    ***


    上官景放假的时候没事就爱来殷府串门，待在殷府的时间都快比瑞王府多了。


    上官景想起之前上官瑁来找他做的事，他还没办。


    此时师施正在练习画技，宁国作画都是写意派的，讲究的是意境，对色彩及写实度倒不怎么重视。


    她从现代来，其实更擅长油画之类的，对于中国山水画有所涉猎，到底没法和正儿八经的古人相比。


    “阿文，下月初十便是皇上的寿辰，宫里会举办寿宴。你说我该准备什么献给皇上好呢？”上官景也是闲着没事随便问问，并没有真的期望阿文能说出什么来。


    只要能和阿文在一处就能美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