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承景把身边的许长欢拉到怀里,摩挲着她的后背,温柔地解释着:“不是难开口,我只是害怕,害怕你会和施洛洛一样,不能理解认同我的做法。我怕你生气,也怕你离开。老婆,我不能失去你。”
许长欢翻身起来,对着戚承景帅气的脸咬过去。
“嘶——”戚承景不解。
许长欢生气道:“我不会离开你的,你在胡说什么?”
“长欢……”
许长欢重新趴回戚承景怀里,说:“我爱你,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你。”
她完全是因为爱才会选择和戚承景在一起,又怎么会为了别的事而轻易放手。
“分开只能是我不爱你了,但那是不可能的。”许长欢红着脸说道。
戚承景惊喜极了,他抓住许长欢的手,激动道:“再说一次。”
“不要!”
许长欢埋首某人的臂弯里,趴在他因为愉悦而笑得抖动的胸膛上。
戚承景说:“让我和她绝交的,就是我和高法对抗的那个案子。那是……一个(女干)杀案。”
许长欢的心猛地一颤,不仅仅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案子,还让她想起戚承景说过,他从不接风化案。
既然不接,为什么又受理这个案子。
戚承景继续说:“那是二十几年前的案子,一个小伙子被告强女干和谋杀,被判了死刑。根据他的口供,他是去救女孩,但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他真的在救人而非杀人。按过去疑罪从有原则,他被定罪了。
那会儿我毕业没多久,知道这个案子便接下了。我承认当时只想着这是功成名就的捷径,所以不管施洛洛质问了什么说了什么,我都选择无视。
你也知道施洛洛对嫌疑犯有多严重的偏见,更别说已经定罪了的。
她完全不能接受我的选择,我也不会迁就她而放弃自己的决定,于是我们绝交了。”
许长欢一下子反应过来,二十几年前的案子……难道是那个?
听不见许长欢的答复,戚承景惴惴不安,他小心地问道:“你,生气了?”
“啊?没有。”许长欢倒是抓着戚承景问了一大堆,“是不是老父亲给儿子申诉奔走二十几年的案子?当时那个小伙子去救人,但到了现场受害人已经死了,他成了替罪羔羊,是不是那个?”
“你知道?”戚承景很是意外。
“天啊,我当然知道!”原来戚承景就是那个横空出世的律师啊,原来他就是那个替受冤者讨回公道的强者呀!
许长欢冲着戚承景狠狠地亲了几口,“老七,你太伟大了,我好爱你。这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多好的事啊,这是替人伸冤,现代包青天!”
说着,许长欢紧紧地抱住了他。
戚承景哭笑不得:“施洛洛当时就差打我了,她质问我为什么替强女干犯申诉,问我是不是为了名利,可以不要道德。”
“可那个小伙子就是冤枉的呀,她没想过无辜的人有多惨吗。”
戚承景说:“没有证据证明他到底是不是凶手,也确实有那么一丁点小伙子就是犯人的可能。只是我们没有目睹全过程,所以谁也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