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伶俐猿长渠千千指挥巨力猿秀石齐齐,躲在人群中伏下身子。将大氅盖住周身,伶俐猿长渠千千和霹雳猿荒野空空两个猿猴。躲在巨力猿秀石奇奇的身下。
所以此时虽然无心大师等熊猫人,左右观看。一时间却不能在乱混乱的人群中找到离火三僧猿的身影。
布衣老僧向庞辙问道:”那离火三僧猿现在何处?我当为青麟故人报此生杀生吞躯之仇。”
庞辙赶忙道:”离火三僧猿方才大战一阵,身体疲累,我早已让他们休息去了。师叔此时最重要的事情是阻止万兽来袭,请将其他的恩怨暂且搁置可否?请给徒侄儿一个面子。
布衣老僧怒道:”大胆庞辙,昔日我一直劝你行善积德。没想到你尽是结交一些鸡鸣狗盗,大恶大害之人。看来总有一天我将亲手将你铲除师门。”
布衣老僧说罢,看也不看庞辙一眼,目光在人群中,陡然间扫过一圈,随后在一个身影后停住,之间那背影与众不同,原来是那猴儿天生多动,明知躲藏,还在微微抖脚。
布衣老僧心下早已明白那背影就是三个猴子所在之处。于是飞身掠去,行动如闪电一般快急,到了近前提纲挈领,要将那巨力猿拎起。谁知那巨力猿身体甚重,恐怕不下于万钧之力。
布衣老僧一愣,但身体没有停息,一过之际,将巨力猿秀石奇奇身上的红色大厂一把掀起来。
大氅在风中抖动,像一面几丈宽的旗帜。
在旗帜的掩映下,伶俐猿长渠千千那瘦小的猴子,像闪电般跃起,五指上的五阴骷髅爪,向着布衣老僧的喉咙切去。与此同时,霹雳猿荒野空空双目如电,发出耀眼的光芒,像利剑,直指布衣老僧的双眼。
嗷呜!
巨力猿秀石奇奇拍打着胸腔,如山般昂然站起身。
布衣老僧上次见到巨力猿秀石奇奇时候,看到这个猿猴就有些变大的趋势。但是没想到一月之间,竟然变到如此巨大!五六丈身躯,大如一座小山。
布衣老僧心中愕然。脚下难免迟疑。那伶俐猿长渠千千的五阴骷髅爪,已然切到喉咙前。布衣老僧强力扭转身躯,堪堪的勉强躲过这一击打。倒是给身上的布袍子划出五道缝隙,破旧棉絮从中膨出来。
此时霹雳猿荒野空空的霹雳闪光眼中的光芒,似是两条强到能量爆棚的光柱,从布衣老僧的眼前划过。布衣老僧不明所以抬眼去看。
这时空中一团黑影死闪过,挡住了霹雳猿荒野空空的霹雳闪光眼。
来人正是王信。
离火三僧猿本来就要偷袭得逞,但被王信识破,挡住了霹雳闪光眼的致命一击。
僧猿怒不可遏。欺身而上,挥出巨掌,砸出巨拳,愤怒的扑身。两只小猿在大猿的身上,往来飞行穿梭,五音骷髅抓和霹雳闪光眼交相的发出。
布衣老僧与王信合力与离火三僧猿斗在一处。
方才王信一人,独自斗离火三僧猿,还要间或的输送能量给珏璞王和那只羊,所以力有不逮。但此时有布衣老僧这样的高人携手,但觉手下轻松愉快。飘逸之间,竟然与离火三僧猿打了个平手,并且越战越勇,还有战胜的趋势。
此时庞辙心下着急,原本离火三僧猿和丁痈等人本就马上将王信拿下。可恶的是,布衣老僧突然间来到,竟然帮助王信去战离火三僧猿。
庞辙下了狠心,心想一不做二不休,搬不倒葫芦撒不了油。虽然布衣老僧是我的师叔。但此时不同以往,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阻挡我前程者,我必须诛之无论何人。
庞辙四顾左右再无可用之人,他轻移动脚步,向着战团中靠近,心中默念摄魂之术的口诀。
这时身旁有一人拉住他的手臂,说道:”庞辙大人,何必亲自动手,胡言愿为庞辙大人效力。”
庞辙回顾,见是胡言,于是说道:”胡言大相身体刚刚大病初愈,怎能劳烦大相亲自出手,还是庞辙来吧。”
胡言一笑道:”我胡言能大病得愈还不是庞辙大人的灵丹妙药好使。平时也没有报答庞辙大人的机会,老朽是五十年的功力,未曾展露过,此时此刻,到要显示一番。希望庞辙大人给予指点。
庞辙微微一笑,心中却翻起浪花。心想:”这胡言狡诈多端,不次于我,但他又不像我这样锋芒外露,一项藏锋露拙,人前示弱,背后出刀。怎么今日突然向我庞辙来献殷勤?恐怕这其中有些不可告人的因由。”
但此时此刻正是用人之际,我庞辙不能功亏一篑,此时年胡言能出一份力量,我也更是没有拒绝的理由。
庞辙想到此处。便道:”但请胡言大相,一展身手,大相宝刀未老,一战必然一战告捷。届时必成九州屠龙大会的第一功臣。我为大相观敌掠阵。”
”好嘞!老朽,来试一试我这五十年功力,是不是像人家说的那样老驴拉磨一路遗屎。”
说罢,胡言从怀里掏出一双鬼头骨筹,还有一个铜制的祭碗,他缓缓地向用这一双鬼头骨筹头轻轻的敲着祭碗上。发出了令人牙酸齿冷了的声音,令人心中慌乱不已。
庞辙惊道:“胡言大相,此时何等技啊?令人丧失斗志呢!”
胡言微微一笑:”此种骨头敲击祭碗的声音,凡是心术不正者,听不懂其含义,没有丝毫的畏惧,三个猿猴当属此类,因为它们毫无人心可言,对我这一番骨头敲击之际,不会有任何影响。所以我以此助阵,只能灭掉那所谓的正义人士的信心和斗志。而且无需亲自动手,其必然缴械投降。”
庞辙笑道:”胡言大人,此技果然高明啊!非是我等寻常之辈可以为之技术。”
胡言笑道:”让庞辙大人笑话啦!老胡言老迈昏庸,行动不便,伸手不及童叟。只有这般的招数,不须有什么巨力和身手,只要有拿着骨筹之力便可,这个也是老朽的无奈之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