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的得利者是中州的庞辙大人,所以这个问题的根由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一切一切的错误和挑拨错误的人都是庞辙大人。所以我希望我们,这一行人能够向庞辙大人讨个说法,请庞辙大人给个合理的解释,请大人您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是啊!”众人纷纷称是。大家都想让庞辙大人给个合理的说法。希望庞辙大人能够解释一下,过去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西北艮山州的六族之间要相互的征战和杀伐?是不是庞辙大人希望我们六族之间产生嫌弃,产生矛盾,从而从中渔翁得利呢!
众人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想得到庞辙大人的回复。但是庞辙大人却是静默无语,或许是一点想说的话都没有,或许看来也是不屑于去解决六族之间的矛盾。也不屑于与六族来争论到底是谁对谁错,那么这样下来六主人反倒显得被动起来,在此种情况下他们只能无奈的随着时间的慢慢延长,他们的心中的思绪也慢慢淡化。
只是此刻庞辙倒显得十分无奈,他心中想到,胡言大相的胡言乱语,吞天覆地之功。本来是帮助自己的。但是为什么却让这西北艮山州的六族的智商变得清醒起来。难道说这六族人和胡言大相有什么关系吗?难道说是因为胡言大相故意的想让这六族人变得清醒起来?然后联手对抗我庞辙吗?
庞辙的想法似乎越来越接近真相。他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到越来越满意。或者这就是他真正的想要表达的意思吧。所以庞辙对胡言大相产生了怀疑。此时此刻,他二人的间隙渐渐的发生出来。庞辙心想你这个胡言大相,顶着病躯体,出来与我庞辙并肩作战。看来是你故意而为之。这其中肯定有许多我不知道的事情。也许你是蓄意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庞辙对胡言大相产生了不信任的想法。但胡言大相此时,可以说是自顾不暇。他的吞天覆地,胡言乱语之功法,本来就能让人产生胡思乱想心情烦躁的功效。但是此时此刻,却恰恰适得其反。西北艮山州六族人不但没有变的愚蠢反倒变得聪明起来,他们甚至开始讨论六族之间不能互相残杀。要同心协力的对抗中州对抗庞辙大人。
胡言大相那样心想这个趋势不对呀,如果这样下去,我的吞天覆地,胡言乱语之功,发热的越加严重起来,那些六族的人越来越反对庞辙。那么在庞辙眼眼中,那六族人一定是受我的吞天覆地胡言乱语吞之功。而生成了新的想法。对庞辙造成不利的对抗影响。啊,那么来说庞辙必然会责怪于我。如果那样下去,我和庞辙之间的关系必然会。产生矛盾。只是这个时候无论如何我胡言大向也不应该将自己处于危险之中,处于矛盾的中心。如果说得罪王信,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我们有过去的很深的仇恨,不但不能埋没,也不能泯灭。而布衣老僧的威胁也不大,毕竟那个老头儿比较健忘。今天也许我们互相打互相骂,明天或或许他就忘了。唯一不能得罪的人就是庞辙,庞辙这个人心胸十分狭隘,而且手段十分阴险狡诈高明。他对自己的权利。尤其看的重要。在此。紧急的时刻。如果我和庞辙产生了矛盾,那么庞辙肯定不会放过我。那么来说。我胡言大相可以说是。十分的危险。我怎么能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呢?
胡言大相想了很久,终于想清了这个道理。于是他赶紧收了功法,那吞天覆地,胡言乱语之功渐渐的停了下来。他脸上的肉皮也不在颤抖,嘴唇也不在张合。这时候,证明他的功法已经完全的停止了。与此同时,这时候众人的心情又发生了突然的变化。
众人的这是思想经过了冲动,愚昧,反思,自省,自信等等过程。最后变得和从前一样。在吞天覆地胡言乱语之功法的声威下声。最后时刻渐渐地变得正常起来。
金钱王和银钱王率先感觉到变化。两个人激灵灵的打个冷战。像大梦初醒一般。金钱王说道:“刚才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我的思想是不是背离了我的头脑?难道说刚才那一瞬间我的思想被别人控制吗?”
银钱王说道:“老兄!你说的现象我也有,刚才那一瞬间我也感觉到我的思想。似乎是被别人控制。甚至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金钱王说道:“老兄,刚才我就觉得,我似乎感觉到。我和珏璞王和石磐王这样的卑鄙小人竟然表现得十分默契。而且我们的观点在某种程度上有相似和相同之处。这真是令我十分困扰。不知道那些思想十分的迂腐和音乐。他们怎么能和我的思想相似呢?这真是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
银钱王说道。老兄你说的没没问题,刚才我也是有发现自己有那样的变化。我的思想和我的嘴不由自主的说出了一些不正确的话,我们甚至说说了一些。有悖于庞辙大人的,不好听的话。为此我为自己的愚蠢和愚昧感觉到十分悲哀。同时也为你的愚蠢感觉到非常的悲哀。
铜头王和铁臂王走上前来,二人大声的说道:“看来我二人和你们二人,都经历了同样的事情,刚才我们也感觉到似乎我们的思想受到了控制。而我们的言行和一举一动似乎都违背了我们的初心。我们之所以来到中州,就是因为受到庞辙大人的恩典。真心实意的报着帮助庞辙大人的心情。以庞辙大人的命令马首是瞻,唯命是从。就在于为庞辙大人努力为庞辙大人的理想而努力。所以说我感觉我们刚才搜到了不可约束的力量的控制,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儿。甚至我们都要和那两个卑鄙小人石磐王和珏璞王达成联盟,可叹啊,这是多么可耻的一件事情。按理说无论如何,我们也没有理由和这样卑鄙无耻的人成为盟友。而我们的朋友只有庞辙大人一人。
金钱王和银钱王配合的奉承道:“二位老兄说的十分有道理。我们金钱王,银钱王,铜头王和铁臂王四人。虽然来自偏远的西北艮山州。但是我没有正确的三观。我们想问题是符合九州之间的道德。无论什么情况,我们不能背叛庞辙大人。除非是不和约束的力量在控制我们。但是此时此刻我们头脑比较清晰,我们会做出正确的判断。
大声的呼喊吧!我们支持庞辙大人。我们支持庞辙那人,我们支持庞辙的人。于是乎西北艮山州的四个王齐声呼喊:“支持庞哲大人。”也因此表态,表示了他们与石磐王王和珏璞王子势不两立的关系。从而,决定了他们必须。和庞辙大人站在一处。
此时此刻。珏璞王和石磐王也感觉到十分差。他们二人心想:“在刚才这样的紧急时刻。难道我们的思想受到了控制?我们二人这样堂堂正正。磊磊落落的汉子。怎么能和那四个不知廉耻的小人站在一起。还信誓旦旦的说着并肩战斗,为国为民的事情。这真是一件令人不可思议的事情,我想换做平时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和这样的小人达成某种共识吧。”
两个人心照不宣,互相的看了一眼,都知道彼此心中的问题所在,但是两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控制了他们的思想。控制了他们的思维。也许是庞辙大人,也许是那个胡说八道的胡言大人。对,就是胡言大人的可能性是最大。
嗯,胡言大相可能性最大,他似乎拥有能够控制人们思想的技能。但是金钱王银钱王铜头王和铁臂王这些人。碍于庞辙的面子。不敢和胡言大相揭穿这个谜题。而石磐王却不在乎这个现象。石磐王怒吼的来到胡言大相的身边。大声的说道:“胡言大相是不是你?嘴里说了一些乱码七糟的咒语。突然将我的思想所控制。我竟然能与那四个卑鄙的小人站在一处。去心平气和讨论问题,这绝对是一件令人难以想象的事情。我怀疑这件事,就是因为你。采用了不可告人的秘密的招数,你说对不对?”
此时此刻胡言大相已经停止了胡言乱语,吞天覆地之功法。只是他的也修整了片刻。只是体内的真气又恢复了一部分。于是他大声的喝道:“你这石磐王真是不知道好歹,我胡言大相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我绝对不会乘人之危。这样有碍于中州的胡言大相这样伟岸标准的名字。
石磐王说道:“我可不能相信这老头儿的鬼话。你这老头儿拿着一双破筷子,破碗叮叮当当的敲。也不见你用刀,也不愿意用枪。你这招武器这么怪,敲击的声音还那么难听。你看你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好人。所以你跟我说那些话。我根本都不相信。之所以我们的思想产生了波动,而且产生的变化,我觉得这其中就是你的原因。所以你无论如何,你也脱不了这个干系。我石磐王也不会轻易的饶恕你。
胡言大相到石磐王啊石磐王,你虽然是号称是九州战神。但这只能证明你的武功挺高。但是从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中看来,你只不过是稍微有点儿武功的,一个莽撞的无知的汉子。你并不是一个高情商的人,你看你说那些蠢话。哪有一个人功力强到那种程度,你说话就能控制别人的思想。一定是你的脑袋疯了,你才感觉到能被我控制思想。
石磐王说道:“胡言大相你不要糊弄我。你控制别人这种方法看似不可思议,但是你肯定有独到之处。比如说你手中这两个鼓槌儿。明显的看起来就是两双筷子,但实际上这两双筷子不是一般的快乐。而且,你另一则是手里的这个碗。也不是一般碗的吧。当这个不是一般的筷子遇到不是一般的碗。他们能够敲击出不是一般的声音。”
胡言大相说道:“你何以见得我这个筷子不是平常的筷子,而我的碗不是平常的碗。如果我说这双筷子和这双碗就是平常吃饭的筷子和盛饭的碗。难道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说的不对呢?我。这双筷子。虽然看起来材质与众不同。寻常的筷子不过是用竹子或者是硬木制作而成。有高贵的用象牙或者犀牛角自制作而成。但是我这双筷子,用的骨质不是寻常的骨质。而我这个碗也不是寻常的吧。当这双筷子加上这双碗。产生的功效或许不同寻常。但是,毕竟筷子还是筷子,碗还是碗?筷子和碗结合起来还可以用来吃饭。这是不容置疑的。不但可以吃饭还可以,用它来喝汤,也可以用来喝粳米黄汤,也没有问题,只不过看你个人的爱好而已。
石磐王说道:“胡言大相你的筷子和你的碗。到底能不能吃饭,或者说能不能喝粳米黄汤看起来?这已经不重要。但是当你敲击起来这两样东西的时候,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声音。这种声音看似寻常,实际上似乎蕴含着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这种力量能够让人知道心情的变化和心理。这种异常。往往这种时刻人能够做出一些与中不同的反应。或者变得聪明了,或者变得愚蠢了,反正都是和从前的想法不一样的。
胡言大相道:“你的想法是你的想法。你认为我的筷子和我的碗能须遵守我的想法,遵守我的意见。而我敲我的碗是我的权利,够发出某种特别的声音。那是你个人偏执的意见。或许我的意见和你的想法不同。但是我没有必要去要求你听。你听或者不听是你的权利。如果你不想听,我给你一个建议,你可以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就听不见了。如果是这种情况下,就不会产生心理被控制的想法,那么我们之间就并没有什么恩怨纠葛,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的人生就是这么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