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狗崽子喂了狗粮,又清理了一边狗崽子掉的毛,他才回到厨房,洗手,将那些买回来的早餐,放入微波炉里加热。
他自己吃了一份,留了一份。
然后回到房间里看陆子矜,手指放在她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好像没有这么高了,遂放下心来。
过了约摸一个小时,陆子矜昏昏沉沉地醒过来,腿上传来锥心的刺痛,她明明很小心的,怎么会这么痛。
她嘶嘶地吸气,夜溟正好从外面进来。
看到她的样子,第一反应就是:“正常了?这次叫什么名字?”
“……陆、陆子矜啊。”她说道。
这是什么奇怪问题。
夜溟看她抱着腿的样子,又问道:“痛了?”
“嗯嗯……”都快疼哭了好吗。
夜溟心想,之前这么猴急站起来要调戏他,不痛才怪。
可是陆子矜好像不知道。
他走过去,拉了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伸过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嗯,退烧了。”
陆子矜朦朦胧胧地想起,夜溟喂自己吃药的片段。
夜溟看她苍白的脸色,放软了声音:“你在这躺一下,我去给你拿粥进来。”
“可……可是我还没刷牙。”陆子矜对自己可是有要求的。
夜溟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她:“你之前在医院可是试过一个礼拜都刷不了牙呢。”
陆子矜:“……”
有这样拆她台的吗,那时候条件不允许做不到很正常啊,现在……好像也没力气去刷牙……
她一副愁眉莫展的模样真是逗极了。
他转身,往回走,弯下腰抱住她的膝弯和后背,一把把她抱起来,语气中带了点笑意:“走,我带你过去。”
她突然被抱起来,下意识就揪住他胸膛前的衣服,使不上力气,只好顺从地靠在他身上。
他身上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衣服也是柔软的居家服,抱着她的手很稳,让她有一种觉得自己很轻的错觉。
他将她抱进洗浴室,顺道带了一张毯子垫在大理石洗浴台上,然后将她放上去坐着。
“坐好。”夜溟低声说。
他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胸膛有一点微微的震动,痒痒的。
让她坐好之后,他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套新的牙具和毛巾。
他拿过来看到她一副虚脱的样子,又贴心地帮她挤了牙膏,装好水。
“来,张嘴,喝一口吐出来。”
陆子矜照做。
“张开嘴。”他又说道,然后将牙刷塞进她口里,轻轻地帮她刷。
陆子矜有一种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感觉,她忙将牙刷拿过来,含糊道:“窝记几能刷……”
夜溟也不勉强,松开手,站在一边看她。
陆子矜被看得十分紧张,不由得加快了刷牙的速度,发了一场烧,再加上有伤在身,消耗了她绝大多数的力气,现在全靠毅力在撑着。
她速度地刷完牙,夜溟便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帮她擦脸,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按住毛巾,配合十分默契。
陆子矜的脸被揉的通红,特别是鼻子,夜溟看着她,没忍住,笑了一声,为自己的恶趣味打了个call。
然后洗了毛巾,挂在了钩子上。
原路返回将陆子矜抱了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