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啧“我就问他:“你说的那个道士,是屋里的哪一位啊?”我就将目光放到了堂屋之中,去寻找那道士的身影。
那大哥伸手一指堂屋中的中年男人,就说:“就是他。”
我问:“哪儿请来的?”
“当然是茅山了。”
一抹脸我心说奶奶个孙子的,好想知道秦亦琛这小子现在到底过的怎么样。于是我开口就问了:“大哥,茅山距离咱这村子,有多远?”
那大哥抬手一指远处,就说:“翻过那个山头就能看到了。”
一有了消息,我心说不行,我得先去看看,反正我有白玉护身没有阴气测漏,只要稍加隐藏,那群牛鼻子道士就定然发现不了我。
我这刚要走呢,胳膊却是被那大哥给抓住了:“属兔的兄弟别走啊,你就帮帮忙吧!”
一伸手我就说:“得,大哥你也别跟我拗了,我给你一千,你去哪儿都好你自己再去找人,行吧?”说着我就要翻身上马,却是被他给扯了下来。
他说:“小兄弟啊,我这大娘刚没,挺灵也就挺三日,三日之后就要下葬了我求求你了,这,三日,十里八村的你让我去哪儿找合适的人选啊!”
不是,我就纳了个闷了:“谁告儿你一定要用属兔的人抬棺的啊?!”
那大哥理所当然的一指堂屋中的道士。
我翻了个白眼就说:“那你大娘她属什么的啊?”
“牛啊!”
“牛啊?!”于是我就说:“你不知道,牛跟兔子犯冲啊!”
“啊?这不犯冲啊,道长说的!”
于是我伸出手掌比划给他看,就说:“那你肯定是被忽悠了,那人啊,他一定是个假道士。你看啊,这牛,它那么大个,这兔子,它这么小个,它俩要是放在一起,打老远瞅就犯冲啊,不行不行!”说着我就又要翻身上马,却又被他给扯了下来:“哎呦小兄弟!!”
我继续翻身上马:“叫大兄弟也没用!”
“那我可给你跪下了啊!”说着他就要下跪,我管他那事儿,继续就翻身上马。
“哎呦!”
那大哥突然就倒地上了,我嘴角一抽抽心说你什么毛病这是啊:“碰瓷儿可没有你这么碰的啊,我这是羊驼,它可不是宝马。”
“怎么了三儿!”一中年妇女就走了出来,那叫三儿的大哥,伸手一指我就说了:“你可来了二姐,我被它的羊驼给踢了!”
“……”
我转而就看向了潇洒哥,然后就摸了摸它的头:“行啊潇洒,你都学会无形伤人了你,厉害厉害。”
那中年妇女一抹眼泪儿就带着哭腔说:“三弟啊,大娘刚没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说完她就狠狠的瞪向了我,然后猛然起身就来到了我的眼前,我正纳闷儿她这是要干什么呢,只听她开口就说:“哪里跑过来的二傻子,给我滚!”
“好嘞!”说完我就一拍潇洒哥的脖子,潇洒哥转身,我们俩就要走。
那大哥一见这,猛然就从地上蹿了起来,上前就抱住了潇洒哥的大腿:“撞了人,还想走?!”
他说这话我就不乐意听了啊:“嗳嗳嗳!我这傻狍子虽然说是傻了一点,但它动没动脚我可看的清清楚楚,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报警了啊,欺负我没有行车记录仪是吧?”
“你要是答应抬棺,我就放手!”
“啧”我回头看向他就说:“你要是再这样抱着,我可不保证你虚构的一切都会成为事实啊,我家这神兽它可没准儿~”
“我,不管!”
一翻白眼我心说奶奶个熊的,这都是什么人啊,也太不讲理了吧。
这潇洒哥是真的没准儿,我决定还是要下去跟他好好谈谈,万一这潇洒哥一个尥蹶子就把他给踢死了,那哥们儿我可就不仅是肇事逃逸了,我特么还涉嫌杀人了我啊。
“行,我下来了,你,你你你,你起来说话。”
那大哥松开潇洒哥就站了起来,然后猛然就抓住了我的胳膊怕我逃跑。
我就很无奈的说了:“松开,我帮你抬。”
“真的?”
“再问我可就后悔了啊!”
“好,好好好!那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江漓!”
“啊,好的江兄弟,我是吴漠水,这是我二姐吴秀水,刚才多有得罪啊多有得罪。”
“嗯”我心说你幸好是遇见我了你,那要是碰到硬茬,非得给你俩大耳瓜子不可。
其实我现在还挺想跟那个从茅山下来的道士打个照面的,或许更深入一些可以打听一下现在茅山的掌教是谁。
当初秦亦琛立下豪言,说是要成为新一任的茅山掌教,也不知道现在进展怎么样了,说实在的,那孩子虽然是拐带来的,但在哥们儿心里,其实早就把他当亲弟弟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茅山术当中,真教弟子,牛跟兔子不冲突这种知识吗。
“呃…”我心说这个人,他会不会是个打着茅山旗号出来招摇撞骗,懂点道行的端公神汉啊。
我现在就挺想知道茅山的现任掌教是谁,于是我就走到那号称是茅山道士的中年男人身旁,拱手一礼到位,就说:“打扰一下这位道长,请问阁下芳,呃,姓甚名谁啊!”
亥,哥们儿我本想装个高深莫测的比,可装比它也需要文化啊。
“你是?”那中年男人顶着一平寸头,略方的脸微胖,此时手里正拿着罗盘跟一根毛笔在堂屋中指指点点,不知道在干什么。
我应了一声就说:“我是,被这户人家请来抬棺材的。”
“啊,你好,免贵姓孙名易东,道号清风悯德。”
于是我就伸出了手:“你好你好,我叫江漓。”
“嗯”孙易东应了一声之后,就继续在堂屋里点点画画。
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他到底在那比划什么,但是为了套近乎,于是我就问了:“悯德道长啊,您这是在干什么呢?”
他就说:“测天干地支,勘风水走向布置乾坤挪移灵宝天尊罡辟邪阵法。”
“呃……”
孙易东就干笑了两声说:“说了你也不懂。”
“嗯”我确实不懂:“你这茅山术也太过深奥了吧。”
“还好还好。”孙易东他又把话给聊死了。
眼珠子一转于是我开口就问:“听说茅山术法,那,厉害。”
孙易东就露出了得意的笑。
我就继续又说:“悯德道长厉害如此,那你们那现任的茅山掌教,定然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吧,他叫什么啊?”
“谁?”
我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就说:“茅山的现任掌教。”
“我为什么告诉你,你哪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