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以歌面对胡乾的挑衅没有开口,反而看向了一旁的君易景,轻声细语地问道:“易景,人是你的,你说该怎么做?”
她才懒得跟胡乾对上,直接把难题扔给君易景,最好他大喊大闹把胡乾得罪透了,两方人闹起来,正好便宜了别人。
“这个……”君易景左右为难,蕊莹性子娇媚,放得下身段,比世族大家的贵女,更有风情,又不用自己费尽心机去哄,他有点舍不得。
尤其是胡乾的形象太糟糕了,比街边的乞丐好不了多少,他要是睡了蕊莹,自己今后怕是对着蕊莹,再也起不了兴趣。
正在此时,一个高大的男子从内院迈着步子走了出来,他的衣襟向两边大咧咧的散开,结实的胸肌上布满暧昧的吻痕,浑身带着一股刚刚尽兴的慵懒。
是个人看到胡坤现在的样子,都知道他刚才在做什么。
“二弟,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在后面睡花娘吗?”胡乾见到他很意外,站了起来。
“你的声音那么大,我怎么还睡得下去。”胡坤懒懒散散的靠着廊柱。
云以歌看见他们两兄弟时,大吃一惊,从名字可以听得出来,他们是两兄弟,但也仅仅只是名字相似而已。
两人的外表相差太大,胡乾身材矮小样子猥琐,胡坤身形高大面目俊朗。前者站在乞丐堆里也不会奇怪,后者更像是个富家公子,站着不动都有女子倒贴的那种类型。
她觉得老天爷偏心,仿佛他们胡家所有的精华都被弟弟吸走了,哥哥只剩下了一堆糟粕。
影一发现自从胡坤出现之后,云以歌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胡坤得身上,准确的讲,盯着胡坤没有衣服遮挡的胸口。
云以歌在暗道里调戏他的话,犹在耳边,她似乎很喜欢男子的胸膛,在他身上摸了又摸就算了,现在盯着陌生男子算是怎么回事?
“相爷!”他忍不住出声提醒。
云以歌回过神,没再看向胡坤。
胡坤轻飘飘地睇了他们一眼,视线在影一身上停留得稍微长了一点。
“我替胡乾给景王殿下赔个不是,他啊,前些日子受了些刺.激,心情难免不太好。”
与胡乾阴晴不定的性子不同,胡坤进退有度,行为举止颇有世家公子的风范。
“不就是个花娘吗?你若是想睡,我让人去将梦乡居的花娘都包下来,你想睡几个就睡几个!景王殿下的人你就别动了。”
胡乾被胡坤这么一说,本来还有些生气,但是对上了胡坤的深沉的眼眸,想起了什么,忍着怒气转到后院去了。
“明日就是景王殿下立为储君的日子,胡坤在此先恭贺景王。”胡坤笑着说道。
君易景被人恭维,跟胡乾的不愉快,早就被要立储的喜悦冲淡了,一心想着明天他就可以成为东墨国的储君。
“离早朝还有几个时辰,相爷似乎来得有点早。”胡坤漫不经心地说道,廊下吹起了一阵风,吹得他散乱的衣裳飘起,衣襟更加遮不住胸前的风光。
影一看向云以歌,果然她的目光又落在了胡坤的胸前。
“多年筹划的事情,好不容易就要达成了,本相哪有心情安睡,以免夜长梦多,本相现在要将他带走。”云以歌露出了李丞相招牌似的老狐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