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深叹了一口气,淡淡的道:“公孙柏,我知道你恨我,当年是我不对,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对了,以后别惹你嫂子了,你看她昨天给你打斗消耗太多体力,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醒来。”夏亦桀眼底无尽的是柔情和担心。这话说的倒不像是道歉,反倒像是再指责公孙柏的过错。
看着夏亦桀这幅眼神,公孙柏很是反感,“这就是他所谓的补偿?是借此来指责我累着了他坏里那个小女人吧。哼,以为让我不恨你那么简单容易?我会让你加倍偿还我,既然那个女人对你那么重要,那就让好戏先从她开始。”公孙柏心想着。
“呵呵,那表弟就先谢过师兄了,看在嫂子这么不方便的份上,那我先不打扰了,表弟我先行告退了。”说完便要转身离开。
“慢着!”夏亦桀突然叫住了走到门槛的公孙柏。
“这样吧,公孙柏,咱们兄弟俩也是多年未见了,你就先在我这小住几日吧,我们也好好叙叙旧情。”夏亦桀满脸真情的说着。
公孙柏别扭的别过脸,他才不要看到夏亦桀这表情,他才不相信他和自己之间存在这什么真情可言。哼,更不要说什么叙旧情了,他们之间哪有旧情可言。
“呵呵,既然表哥都这么说了,那表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也好徐徐我们的旧情。”故意是故意的,“旧情”两字公孙柏咬的很硬,似乎有意提醒。
“那你就住在你嫂子房后的那间厢房里吧,里面我都装饰好了,你可以随意住,对了,我还给你请两个丫鬟,也好让他们服侍你。”夏亦桀说着。
这话在公孙柏耳里听来,简直就是侮辱他的人格,特地为自己请了俩丫鬟?是想说自己离了女人就活不成了吗?他夏亦桀就是这样来“款待”自己的?他还真是“细心”那。
“那就更要谢谢表哥了,知道表弟我风流惯了,那我先去找我的丫鬟了。”话一说完便出了正堂,大步走向了夏亦桀为自己安排的厢房。
房门前站着两个长的还算标志的女人,穿着看起来应该是夏亦桀所说的那两个丫鬟。
一拦手抱住了两个丫鬟,冰冷的像是在使唤机器一样的说道:“进屋伺候爷。“说的毫无遮掩,意思很明确。
呃...两个丫鬟先是对视一眼,立马会意,道:“您就是王爷吧,夏王早就让我们再次等候了,人家等的好难受啊。”
丫鬟,样子很是熟练。
公孙柏讥讽的一笑,一手抱着一个丫鬟进了房间,这种女人他见多了,贪图富贵。
正堂里,夏亦桀还在静静的坐着,怀中还抱着方若婳,样子看上去很是疲惫,可是依旧纹丝不动的抱着怀中的可人儿,不想惊动她,想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
“恩~”一声轻,怀中的人儿发出一点声音。
公孙柏顿时打起来精神,急切的呼喊着“美人,你醒了。”
慢慢的,慢慢的,睁开眼,正好对上了夏亦桀那充满疲惫又充满对自己醒来惊喜不已的双眼。
抬手,没有说话,慢慢抚上了他的脸~
额,美人你这是???
方若婳那细嫩的小手触动着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很是欢喜。
方若婳没有回答,静静的摸了俩下,放下了手再次睡了过去。
“美人,美人,你怎么了,美人,醒醒啊。”望着刚刚醒来的方若婳再次昏厥过去,像是发了疯似的,惊呼着方若婳的名字。
没有回答....依旧昏睡着。
赶忙把方若婳抱回卧房里,快步走向公孙柏的厢房,没有敲门,急急忙忙的就冲了进去。
刚推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公孙柏此时正勇猛的奋斗着。
额
公孙柏起来,调侃的说道:“怎么,嫂子晕倒服侍不了表哥了?这是和表弟一起享受来了?来来来,不要客气啊。”样子看着还很是大方。
“公孙柏,不要胡闹,你嫂子刚刚醒来了,没等一会不知怎地又晕过去了,我有些不放心,想去宫里给她找个太医看看,我出去这会,你帮我看着点你嫂子,看看她会不会有什么需要。行了,不和你解释了,你嫂子在我卧房呢,我先走了。”说着便一个轻功越出了大宅,不见了人影。
“哼”望着夏亦桀消失的身影公孙柏忍不住发出了一个冷笑,他居然让自己去服侍一个女人?他可真是没把我当外人啊,我来这想必就是要被他当奴才使唤的吧,夏亦桀你够有心机的啊。
回头望望俩个丫鬟,突然间兴致全无,都怪那个该死的夏亦桀破坏了自己的好心情,算了,我先去看看那个给他施了蛊的女人。
随手抓了件外衣,松散的穿上,便去了那个女人此时在的卧房。
进入卧房,只见里面青烟缭绕,香炉里还燃着熏香,如果自己没记错,这种熏香是对人身体恢复有好处的,自己被夏亦桀打上那次,用的也正是这种熏香,看来夏亦桀为这个女人可没少花心思啊。
再往里走,无声无息的来到了夏亦桀的红纱帐。
嗯?公孙柏看见这个颜色的纱帐先是拧了一下眉头,不对啊,据我所知,夏亦桀向来是以黑白为主,偶是也会有别的颜色,但绝无红色啊,难道是这七年时间他变化很大?还是....因为这个颜色是这个女人所爱的?她当真有这么大的威力?神奇的都可以改变令人难以接近的夏亦桀?这下自己非要探个究竟不可。
轻轻地,撩开纱帐。
一眼便看见了躺在纱帐中的女人...
仔细端详着她。那日没仔细看过她,只顾得和她打斗了,她是什么容貌都未曾看清,今日一看果真是让自己吓了一跳。
这人儿微闭着双眼,浓密而又卷长的睫毛还微微的颤抖着,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掩不住她那倾城而又如荷花那般出淤泥而不染的美貌。黑色的长发没有任何梳饰,委婉的披在肩上,还剩一小缕遮盖住了一毫侧脸,显得那么楚楚动人。
身上的服侍很是怪异,可是这怪异的服装穿在她身上却有一种别样的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