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厉正抢在荷花前没好语气的答到:“她最爱的估计就是吃了。她哪像荷花说的一样喜欢画画看书,俗气的不得了,人说饱读诗书气自华,她那气质估计是大字都不识一个。”
“你怎么知道她爱吃呀!”申屠笑诺很好奇他这小侍读怎么对方若婳那么大怨气。
“她在我家吃饭时,不把盘子吃个底朝天心里不舒服。”
“少爷不许你这么说小姐,她在尚书府是因为不想嫁给你才那样的,我们家小姐画画得可好了字也写得漂亮,今天还阂们家少爷的几个朋友一起吟诗呢?他们兜小姐吟的诗好。说她只爱吃,她昨天我送过去的饭菜,她动都没动。”荷花大着胆子说着,谁说小姐坏话她都不依,连少爷也不行。
“荷花你说的那是方若婳吗?方伯父另外的女儿吧!”厉正知道了,原来真的如我所料她是装的,突然有点儿被打击了,我就那么差劲吗?宁愿自毁形象也不愿嫁给我?
“少爷,老爷只有一个女儿,哪来的什么另外的女儿。”
申屠笑诺忍不住笑:“厉正呀,看来你真的不入某人眼啊!哈哈!有趣有趣,十分有趣。”
“王爷,我们家小姐,还很会唱歌哦,唱歌的声音也很好听。”
“这个我可以作证,她是会唱歌不过唱的那歌,那叫一个难听,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一想起来就看见一群羊在地里吃菜。”
荷花埋怨的眼神看了厉正一眼,怎么老说小姐不好,荷花摸了一下腰间准备把少爷送她那块玉还给他,一摸不见了才想起来小姐借去了。
“王爷,别听他的,他就是嫉妒我们家小姐画画得比他好,所以故意这么说的。”荷花这一回可以彻底维护小姐到底了。
“哦,厉正自诩画中翘楚,怎么会嫉妒一小女子,荷花这是冤枉他了吧!”
“才没有呢?他自己承认他画画不如小姐的你不信问他。”
“哦?难得厉正会在这方面示弱,真有这回事?”
厉正不作声,看来荷花说的是实话咯,十分有趣。哈哈。
荷花见少爷的神情不大对,觉得自己可能说过份了,有些不敢看少爷了。
“王爷,少爷,荷花还要把这纸给送回去,先行告退了。”说着便行了一礼走了。
见荷花走了厉正喝了口茶一脸的不快,荷花以前可不敢这么跟他说话,跟方若婳没呆几天嘴也变利了,方若婳简直是个魔女。
申屠笑诺难得见着厉正这个样子,也是,他面子看得比命还重要,这下面子里子全丢光了,能不郁闷吗?
“走啦,去‘七宝阁’看看,刚还没进去看呢!”申屠笑诺对一脸郁闷的厉正说到。
“不去了,没心情。”
“好啊,你小子在爷面前还摆谱了?那行,爷自个儿去。”说着便起身往外走,厉正忙跟着。
申屠笑诺见跟来的厉正一脸的郁闷:“算了,看你今天这样,进去估计也没心情挑,爷请你到宣和酒楼坐坐。”
厉正没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好~~爷说了算!”
二人便去了宣和酒楼,一进门那小二的热情加超强的记忆力上场了。
“六王爷,旁公子请,好久不见二位来了,顶层给您留着雅间呢!”
“哦?带爷上去!”说者便丢了个碎银子在小二手里,小二嘴里谢着,脸上笑着,手里拿着,脚上走着,把二位爷带到了顶楼。
一上去就听见一女声在哪里:“喝,今天你们谁不喝,我方若婳跟谁绝交!”
“若婳,别再喝了,你喝多了!”任高翰劝着若婳。
“谁说我喝多了,你是任高翰,你是那谁,不、不你是岳鹏鹍,这是我哥,呵呵,我哥!”若婳有些喝高了,所以说话有点没条理。
这一幕当然也落到了刚上来二位眼里。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她就是一野丫头,你看她一女子穿一男装还弄撇小胡子,大庭广众之下喝成这样。”旁厉正一脸鄙视的说着。
“走,去会会她!”申屠笑诺见若婳一身男装还弄了道小胡子,这女子还真是特别,既然在这里遇到了,当然不要错过机会。
“别理她,一疯丫头,看样子喝多了,指不定又要乱说什么了!”其实厉正怕她一看到他又说他娘娘腔。
“怎么了?怵她?”申屠笑诺见旁厉正这样,怕她吧。
“谁说的,去就去!”厉正说着就往方若婳的桌前走去,见方和泽也在,就先行打一招呼:“方兄,好巧在此遇到!”
方和泽忙起身:“旁兄啊,幸会幸会!”见跟着走来了一个锦衣公子,忙问到,“不知道这位是!”
“在下晏良哲,厉正的朋友。”申屠笑诺没等厉正回答就自己上前双手抱拳应到,他怕厉正说露了嘴。
“哦,那一起坐吧!”方和泽忙让他们入坐。
“那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这几位是?”说着便坐下。
“在下岳鹏鹍。”
“在下任高翰。”任高翰看着站在一起的两个人居然有几分相似。
“小女子,郤寒珊。”
“我是方若婳,咦,你看着好面熟啊!哪里见过呢?”若婳这一说,任高翰一笑看来不只一人觉得他们二人相像了。
申屠笑诺一惊,她下一句别说‘我们家后花园那个色郎’,真是后悔不听厉正的话跑来凑什么热闹,这话要是一出脸是丢到姥姥家去了。
申屠笑诺赶紧咳嗽了一下,方和泽觉得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也定是这晏良哲不想让别人知道的。
“小二,再上几个菜。”便喊了一句分散若婳的注意力,“难得这里又碰到旁兄,一起好好喝一杯。”
大家都端起面前的酒杯喝着。
任高翰看了一眼旁厉正,心想:难道这个就是旁厉正?若婳差点儿嫁给这个人?这么看也是文质彬彬、气宇非凡啊,哪像若婳说的娘娘腔。
喝了一会儿,若婳终于发现旁厉正了:“咦!你个娘娘腔也来了。”
这一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在流汗,厉正就知道会这样,好在做好了心理准备。
“哦?公子何出此言呢?不妨问问在坐各位,我们二人谁更像女子?”
临桌的听到厉正如此说一阵大笑,气得若婳直吹胡子,吹了两下胡子掉了半边,更是惹得旁人大笑。
若婳猛得扯掉胡子站起来,用扇子指着厉正:“旁厉正,我跟你没完。”
旁厉正也站起来:“怕你呀!野丫头。”
申屠笑诺和和泽忙拉二人坐下,若婳一甩袍子坐下,听到嘭一声,低头看见腰间的玉佩撞了一下桌子,忙扯下查看。
“还好没有撞破。”然后小心的抚摸着很是珍惜的模样,可不能给荷花弄坏了问荷花借的呢!
申屠笑诺一眼就认出了那块玉佩是厉正的,难怪没见厉正再挂了原来是送人了,他会一个劲的说若婳不好是不愿别人跟他争吧!婉儿啊,原来你的昊哥哥爱上别人了。厉正也看见了,有些尴尬便拿起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一口。
任高翰见若婳那么小心那块玉佩,心里有些吃味,这玉佩一看就是一男子的,是那谁的吗?不知可不可以从玉佩上查到那谁倒底是谁。
“若婳,这玉佩真漂亮,能给任大哥看看吗?”
“可以啊!可是别给我弄坏了。”若婳把玉佩递给任高翰。
任高翰接过玉佩,是一块上等玉制作,手工精巧,一看就知价值不菲,翻过玉的背面,一个篆书的“昊”字。任高翰抬头看向旁厉正,旁厉正忙低头躲开任高翰的眼神,任高翰更是肯定了这玉佩是旁厉正的,便伸手把玉递还给若婳。
“各位,任某有些喝多了,先告辞了。”
“我去照顾一下任高翰,失陪了。”鹏鹍见任高翰有些异样,也忙退身离开,郤寒珊微微行一礼也跟着下去了。
“哎~~怎么都走啦!都不讲义气!我们喝!呵呵!”
“若婳,别在再喝了!”和泽夺过若婳手里的酒杯。
若婳见鹏鹍走了心里的难过再也忍不住了,趴到和泽身上大哭起来:“哥!”
和泽忙拍着若婳的背:“好了,不哭了别让人笑话。”
坐在一旁的申屠笑诺和厉正各怀心事,看着这一幕都不知道说什么。
“对不起二位,小妹喝多了先失陪了。”说着便扶着若婳离开。
看着这一桌人全走光了留下他们二人,申屠笑诺确实有些生气,什么个意思啊?这是?
小二这会儿又端了几个菜上来了:“二位爷,这是刚要的菜。”
“吃、吃、吃个屁啊!走!”申屠笑诺转身就走。
“二位爷,还没结帐呢?”小二忙提醒了一句。
两人真愣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时郤寒珊出来了:“小二,记到我们爷帐上就行。”小二听这么一说,放心了。
“郤寒珊见过二位公子,我们爷说有机会再单独宴请二位。”
“好,替我谢过你们公子。”说着二人便离开了宣和楼。
若婳被老哥弄回去之后就一直睡。
而离开酒桌的任高翰回到房间,把桌上的茶壶、茶杯全扫到地上,鹏鹍从未见着任高翰这个样子。
“任高翰,倒底那个玉佩上看到什么了?”
“那个玉佩是旁厉正的,这倒底是个什么意思啊?兄妹两人合起伙来玩我啊!”
“你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