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格的推理,完美的战斗】
【你意外挫败了未知势力的一次阴谋】
【杀死了未知等级职业者.黑桃j(开膛手杰克),正在抽取杀戮经验中.......】
深红的大字在巴萨罗谬面前慢慢浮现,他面不改色,继续向下扫视着。
【你得到了1049点经验】
【你完成了任务.我们绝不一样】
【你的意志属性+2】
【你获得了奇物硬币.疯狂与疯狂】
【喀难对你的行动表示愉悦】
【——愿你时常行于祂的道上】
【你开启了新的任务链.纸牌】
不出意料,巴萨罗谬无所谓的领取了那个难得的实物奖励,关上了面板。
【名称·疯狂与疯狂】
【类型:奇物】
【品质:精致】
【属性:无】
【特效:请自行摸索】
【一个无法理解他人的极端魂灵最后的遗留物】
【无法理解他们为何而笑,无法理解他们为何不去思考,无法理解他们为何做不到,无法理解他们完全无意义的行为.......】
【无法理解,无法理解,无法理解】
【拥有着理解他人能力的超凡者却拒绝着理解他人】
【身居直达穹天,却终年紧闭不见天日的高塔,故而见到太阳的光芒,便向扑火的飞蛾一般扑向那光芒,欲要拥抱自己的同类。】
【沐浴在焰光中,被灼热的火燃为灰烬时他方才得到了他一直所求的答案,坠落到了尘世。】
【为何而笑?他只是想笑就笑而已。】
【癫狂入骨,至死不改】
【两倍的疯狂凝聚为了这枚硬币,请谨慎的使用它】
伤痕累累满是斑驳锈蚀痕迹的硬币突然出现,然后被巴萨罗谬接在了手中
巴萨罗谬打量着眼前的硬币。
这是一枚私铸的币,一面是小丑,一面是鬼怪。
小丑哭泣,鬼怪大笑。
巴萨罗谬随意的将硬币抛起,那硬币便在空中旋转,然后便坠落至地,浸润在血泊之中。
大笑的鬼怪朝上,哭泣的小丑被血液沾满。
男人俯身,捡起了它,抚摸摩擦着这一枚沾满了血迹的硬币。
在沾满了血迹后,这枚硬币才像是完整。
巴萨罗谬随意的收起了它,走远了。
在原地,灰黑翻涌,吞没尸骸与满地的痕迹。
只留下一个被灰黑的金属所覆盖的残缺头颅。
在那张破碎的面孔上,仍然挂着那永不消逝的狂笑,带着疯狂的幅度。
【——开膛手杰克死在这里】
【执行人.凯尔萨德某不愿透露姓名的热心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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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
“这算是意料之外的吗?”
刚刚被从禁闭中放出来的黑桃q抱着胸站在一旁,吹了声口哨:“那个疯子终于算是死了啊,我早就说过的吧,他迟早会违反命令连累到我们的”
“不,你错了。”黑桃k只是平静地回答,脸上反而挂起了笑容:“黑桃j的情况我比你们都清楚,你以为是谁把他带进来的,当然是我啊。”
“我早已有所预料了,他是死亡正是计划的一环。”
黑桃q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跳下了桌子,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准备走:“随你便,反正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已经死了,我只要知道这点就足够,我只是个文职人员,你是老大你最大咯。”
“我想.....你应该也比谁都清楚这件事情的价值的吧?”
说到这话的时候,黑桃q回过头直直的盯着黑桃k的眼睛。
“当然知道啊。”黑桃k平静的推了推眼镜,反射而出的太阳光芒遮住了他的眼神。
在最后,只见嘴角一丝幅度挑起,他对着刚走出门的黑桃q说。
“不过我还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不听!”
嘭。
门被甩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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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收拾好其余事情的巴萨罗谬突然借着康斯坦丁家的身份来到了位于上城区的一个教堂。
面对着这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来客,很快就有一位更不像好人的光头老神父迎了上来。
这位老爷子的头部没有一根毛发,几道歪歪扭扭的疤痕趴伏其上,给人以凶恶之感,只有依靠那双十分的平静祥和,似有光芒在其中流动的眼睛才能减弱些许不可靠近感。
是伽门。
巴萨罗谬掩下了眼中的感情,他身上喀难的祝福压下了歪渊的侵蚀,身为一个好信徒的他完全不需要惧怕这一位即使是肃清机关内部也称得上疯狂的异端狩猎者。
巴萨罗谬接着说道:“我犯了错,我要对着喀难忏悔。”
“至善至慈的神始终爱着每一个愿意相信祂的孩子。”
只要不涉及那些有关那些东西的事情,伽门总是非常祥和好说话的
他在前方为巴萨罗谬领路,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忏悔室。
巴萨罗谬跟着他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他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用带着平淡中一丝后悔害怕的声音,隔着木板对伽门道
“我忏悔,我利用不正当的手段谋杀了一群人。”
“他们是好人吗?他们是哪位神的信徒?”伽门先是疑惑,一上来就是这个消息,他都是在各地奔走进行猎杀,只有少数几次受了伤才在当地的教堂休息过一阵,也没有主持过多少次正常的忏悔,他只能用自己的经验进行安慰。
“不.......他们都不算是好人.......他们好像还都是某个邪神的信徒,准备把我......”
巴萨罗谬当即把在来到凯尔萨德前的那些事情,他所问询出来的马戏团的罪恶,以及他当时的行动手法,一个不差的向着伽门讲了一遍。
“我要忏悔,虽然我都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但我还是不该使用这种卑劣而不正当的手段杀了他们。”
老伽门听完后先是惊讶,然后便是赞叹,生出了和圣海伦娜一样的想法。
干得好!就该这么做!不,是只能这么做呀!
他还是本能性的屏住脸上的表情,致使自己不露出情绪说:”不,不,大可不必自责。“
”面对这种家伙,动用什么都不必自责,在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已经不算是人了,大可不必将人类的道德施到他们的身上。”
“我在这里可以以我伽门.墨涅拉俄斯的主教身份为你做保,神定不会责骂于你,反而还会勉励于你,因为他们便是在以神的名义在各地行人的恶事,他们的存在便是污秽了神的荣光。”
老伽门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似乎还运用上了一点安抚的技巧。
就差没摆明了直接说对付这种邪魔外道不必讲什么道义了,
成了。
巴萨罗谬在心中暗喜,他知道开膛手的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彻查,到时候说不定,不,是肯定会找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力量找一个借口。
比如说,教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一部分可以露出的东西露到明面上,以掩盖下那些更深层次的一些东西。
他可不想哪一天因为一个误会被教团通缉。
他比谁都了解这一最大教派下掩藏着的那些东西。
这种藏着躲着的体验他并不喜欢。
巴萨罗谬在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