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医给李氏把了脉:“李侧福晋的确是吃了至寒之物引发的腹痛,另有胎弱之迹象,应该是时常服用至寒之物引起的,要赶紧保胎才是。奴才这就开药方。”
府医边写边要念出来:“露箔,菟丝子,桑寄生,川续断,阿胶,前三味轧细,水化阿胶和为丸,每丸重三,每服二十丸,有寒者,加炒补骨脂。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
“你快去给李侧福晋取药。”
“是。”
露箔匆忙去了,卓嬷嬷让赵公公也跟过去。
随之府医说道:“侧福晋此药丸一日两次服用,您这个月定要卧榻,万不能过多的活动行走,这胎定要小心了。”
李氏听闻惊慌,怎的到了险些滑胎这么严重?
原本以为她只是普通的腹痛,想折腾以下风灵和小凳子整出动静来吓吓宋氏罢了,却没想到真的有滑胎迹象。
她在饮食上一直以来都是小心的,顶多是吃了冰西瓜,是什么至寒之物这么厉害,让她险些落胎!
李氏情绪便有些激动了。
“福晋您可要给我做主,难不成是有人长期在我的膳食中下药想让这胎不保,实乃居心叵测!”
惜若也想着,这冰镇西瓜虽寒,但也不至于引了滑胎之危险,该是李氏吃了其他的东西。
可李氏所谓的居心叵测这话就含义多了。除了怀疑宋氏,难不成还怀疑她吗?
真是可笑,她乌拉那拉.惜若早就立誓,断不会对孩子下手。
再说就算要让她李氏不痛快,也不会选择在四爷离开自己当家的时候。
这李氏是一孕傻三年,话说出也不斟酌了。
惜若即刻给了李氏脸色。
“李侧福晋你的被害妄想症真是挺严重的,你说有人想害你的孩子,你倒是说说是谁?”
李氏一时语塞,的确宋氏没这个胆子,而福晋作为主母,如今四爷不在,这胎落了她有责任,大不会在这个时候动手脚。其他还有谁?那三个悄儿么声暂时没存在感的新人吗?
说来说去的反而是把福晋给指在其中,这话欠妥当了。
卓嬷嬷忙圆回来:“主子福晋息怒,侧主也是疼糊涂了又因胎儿险些有恙吓着了才一时口没遮拦。”
惜若哼了一声:“话不会说便是别说,让人听了不待见。”
李氏不敢造次,惜若凶起来的样子是很有威慑力的。
宋格格便连忙说道:“侧福晋,妾身的小太监断没胆子在您这里动手脚。妾身也实在冤枉。”
李氏腹痛拧眉看向宋氏:“你倒是喊冤的正是时候。”
宋氏便不说话了,在李氏这里,她怎么做都会遭嫌弃。
李氏就想着难不成真是她自己吃了什么东西。
惜若也懒得再与李氏说什么,便对卓嬷嬷言:“卓嬷嬷将今天你家侧福晋点的膳食菜谱说来与我听听。”
“是,回主子福晋,侧主子今儿吃了螃蟹糯米粥,另外炒海带,清炒双素,胡萝卜炒蛋,青瓜肉片。还有一盅燕窝羹,并没有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