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摇『迷』『迷』糊糊地回答他。
“治伤我在行,治病我不在行。”国师叫道:“玄圭。”
“老臣在。”玄圭推门进来。
“叫华老过来。”
“是。”
玄圭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国师被风轻摇抱暖了,风轻摇毫不留恋地舍弃国师,寻了一处新的清凉之所,继续趴在地板上。
国师盯着她。
忽然觉得,她的喜欢可能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一旦他和她的利益有直接冲突,她可能会毫不犹豫放弃他。
所以她喜欢他只想睡他,不提嫁娶,不要一儿半女,不想牵扯太多,最后才能走得洒脱。
华老睡眼惺忪地走进大殿。
他睁大眼睛强行清醒,然后为风轻摇把脉。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华老始终得不出结果,也不知是没睡醒精神不集中,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愁眉不展道:“奇怪。”
“哪里奇怪?”玄圭问。
华老没有回答,继续把脉。
又过片刻,他“咦”了一声,说道:“很正常啊。”
国师『摸』了『摸』风轻摇的额头。
不知何时,她已恢复正常人的体温,趴在地板上睡得格外香甜,哪有一名大恶人该有的谨慎态度?是他给她的安全感太多了,还是她的警惕『性』降低了?
“你回去睡吧。”国师吩咐华老。
华老行礼退走。
玄圭望着睡得如一滩烂泥的风轻摇,担忧道:“殿下,她没烧坏吧?”
国师不答,轻抚风轻摇的眉心,几率纯粹的气息探入她体内。
她的这个情况,他似乎应该知道。
问题是,他想不起来了。
想不起来的事肯定不重要,至少以前不重要。
……
……
翌日。
一道赤『色』身影迅捷地从窗户跳进大殿,一头钻进风轻摇的被窝,风轻摇的手边顿时鼓起来。
狐刺闷在被窝里,急切地问:“苏如漾呢?苏如漾的身体呢?”
风轻摇一掀被子,狐刺无处遁形。
可怜的狐狸全身几乎绑满绷带,就像僵尸狐。
本就瘦的身板比以前更瘦更,绷带间隙隐约可见光溜溜的赤『色』狐狸皮而不见『毛』。
“你的『毛』呢?”
风轻摇大笑起来。
一听这个,狐刺哇一声委屈地哭了,“华老趁我昏『迷』,剃光了我的『毛』,说这样方便给我上『药』。”
她没有尾巴已经很自卑了,如今连『毛』都没了……『毛』虽然可以长回来,但没长回来这几天她怎么出门见人?
严格来说,她是人不是狐。
没有了『毛』,就感觉没穿衣服。
风轻摇笑得合不拢嘴,别人的痛苦就是她快乐的源泉,她边笑边道:“苏如漾应该是秦将军在处理,她的尾巴我给你留了,看。”
说着便从空间法器拿出苏如漾的断尾,在狐刺屁股后面瞎比划,似乎想安装上去。
狐刺一屁股坐下,凝重地道:“苏如漾置之死地而后生,她是九尾狐,有九条命!就算把她烧成灰烬,她还是能从灰烬里重生!”
风轻摇玩断尾的手一滞,沉默一瞬后激动地骂:“『操』!”
有没有搞错?她风轻摇魂飞魄散一次耗费数年才得以重生,她苏如漾才死两天又要活了?而且还能活九次?或者八次?
太好了!
九尾白狐斗篷有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