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摇拎着金丝银线编织的绳索,推门而入。
云深睁开眼睛。
他盘腿静坐在罗汉榻上,白衣素净,气质出尘,容色绝艳,宛如一幅倾世墨画,美得惊心动魄。罗汉榻的一侧,青铜连枝灯发出暖色光芒,照着云深的侧脸,莫名多了些旖旎的光华,平添似水柔情,少了平日里的清寒寡淡。
风轻摇关上门。
云深的视线从风轻摇的脸,移到她的手。
金银绳索不是普通的绳索,将人捆绑束缚后,越挣扎绳索会收的越紧,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的,对他这种羽化境修行者是不管用的。
云深不明白风轻摇想做什么,不过他没露出丝毫困惑,目光淡淡如水,静静地凝视她。
“躺下。”风轻摇走近他,霸道地说。
云深乖乖照办,隐约猜到她想做什么了,但还是不太明白为什么拿绳索进来。
风轻摇把他的两只手举到头顶,用绳索将他的手腕捆绑在一起,最后绑缚在罗汉榻上。接着从怀里摸出一根绸带,蒙住云深的眼睛。
“我知道这绳索绑不住你,但如果你自行解开,我就不原谅你。”风轻摇威胁他,“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你都不可以反抗。”
云深又不懂了,但还是顺从的“嗯”了一声。
不顺从是不行的,他欠了她四年十个月的陪伴,他必须用往后的所有时间补偿她、取悦她,而他心甘情愿。
“听话有肉吃哦。”风轻摇半哄骗半恐吓。
无法视物,云深只能感觉。
他感觉到风轻摇坐在了他的身上,一件件剥去他的衣物,用她的手、她的唇对他的全身进行探索。
他终于明白她想做什么。
她要把他对她做过的事,原原本本还给他。
她也想蹂躏他、折磨他、点燃他,慢慢的厮磨,却又不满足他,让他难受、痛苦、发疯发狂。
她成功了。
看不见的黑暗下,触感比平时更为敏锐,她对他做的任何一个暧昧举止都能数十倍、数百倍的刺激他,纵然定力再强,亦无法平静。
灯火忽闪,暖色如春。
云深粗重的喘息着,白皙如玉的脸庞泛现妩媚的艳色,双手不受控制地尝试从绳索的束缚中逃脱。
他想要她!
“我知道你想要我,但是你要忍着,手如果逃出来了,我就不原谅你,带着儿子远走高飞。”风轻摇恶毒地道:“我在极恶之地长大,看过很多男男女女的肮脏情事哦,钻研春宫图册数十年,我会的绝对比清心寡欲的云深多的多的多,我们每天晚上玩一种,保证夫君你每天晚上都欲仙欲死。”
“夫君”二字令云深愈发亢奋,仅剩的一丝理智让他不敢挣脱绳索,双手狠狠地抓住罗汉榻,生生掰下一块木头,可见他已经撑到了极限,急需风轻摇满足他。
“求我。”风轻摇在他耳畔坏坏道。
“求你。”
“求我什么?”
“要。”
“要什么?”
“你。”
“乖。”
风轻摇坐了上去。
与此同时。
羽族天空城也在上演类似的情节。
女王鸾凤正在寝宫的床帐中,对着男宠廖余宣泄着多日来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