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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魔域边荒之禁地莫入

    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我才逃脱了他们的追击。一路上孩子都昏昏沉沉的,好在孩子还比较小,也没有多重,我一路背着他,总算逃了出来。直到接近了一个我曾经去过的比较大的村寨,我才渐渐放心下来。痛苦和无力感让我一下子瘫倒在一户人家的门前。我被这里的村民救起,醒来后已经是十几个小时后了。


    我昏昏沉沉地向这里的村民打听有关那个村寨的情况,都说不知道,他们好像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村寨。怎么会呢,从我估算来看,那个村寨距离这里也就五十公里。但那些村民好像没有撒谎。难道,难道是一场噩梦?不是,绝对不是,因为我身边躺着这个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孩子。但这个孩子却无法为我证明。既然这里的村民不知道,那就让警察来管这个事情吧。


    我便租了车,一路向县城赶去。到了县城我急忙去报警。但得到的答复却是,在我是说的那个方位,多年前确实有一个村寨。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听说在解放前那村寨被土匪洗劫了,村寨里的人死的死,逃的逃。而后又发生了泥石流把那个村寨给淹没了。所以这个村寨根本就不存在了。而且他们告诉我,几年前他们曾陪着一个地质考察队去那里附近做过考察,那里雾气很重,但确实没有什么村寨。


    道是听人说,那里有过走私贩的行踪,去年他们还配合武警清缴过一次,只是抓到了几个玉石贩子,没有什么其他人。玉石贩子?我追问他们,如果没有人,哪里来的玉石贩子。他们给出的解释是,那里已经很靠近缅甸了,那些玉石贩子是通过那里反应玉石的。我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固执地要求他们陪我去那里察看。


    我忽然想起了携带的照相机,赶忙拿出来想让他们看我在那里拍摄的照片,但。。。但。。。那里的照片不知怎么的已经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了。这个乌龙让我目瞪口呆,也让警察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最后我说带回了一个孩子,那孩子就是我从那里救回来的。警察让我等孩子醒了一起做个笔录吧。


    但我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不信任。我一遍遍讲着自己的经历,但他们对很多都没有记录,以为那是天方夜谭。看来无论我怎么解释,他们都不相信我。多次说服无果的情况下,我担心孩子会有危险。因为在县城的医院,医生始终检查不出孩子得了什么病,几天过去那个孩子还是没有醒来,这让我万分着急。以后我多次去警局,他们几乎把我当成精神病人,要送到精神病院。也许是因为着急过度,我病倒了,是当地的一个朋友照顾了我,并把我送了回来,包括那个孩子。


    我真是大病了一场,整整在医院了躺了一个月,每天晚上都做噩梦,而且那梦非常真实,总是浮现出那些怪异的壁画,那些赤色衣衫的祭司,还有她的眼神。那噩梦到现在还时常困扰着我。后来我可以下床行走了,但也瘦了十多斤。


    我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思想和行动的巨人,而这残酷的现实让一下子打到了,有那么多的歉疚,那么多的心痛,我简直就是一个现实面前的侏儒。所有的狂妄的自信心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也在这个城市里报过警。一方面说出了我的遭遇,另一方面也让他们帮我联系孩子的家人。令人失望的是,他们可能还是联系的当地的警察部门,自然给了我同样的答复。但更奇怪的是,那个孩子的亲人也没有找到。他们根据孩子告诉我的情况来查,竟然是没有查到这样的人。


    不应该呀,那孩子应该不会说错呀,但为什么没有查到呀?我多次试着把经历讲给这个城市的警察听,他们显然认为我在编故事,安慰我好好休息,不要想那么多,显然他们也不相信我这样离奇的经历。


    孩子在医院里终于醒来了,但一直神志不清。我带着警察再次问他是哪了人等问题,他却睁着茫然的眼睛,什么都不知道了。警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想要批评我,看着我痛苦的表情,最后还是摇摇头走了。从那以后我知道,我无法从警察那里得到帮助了。更不幸的是那孩子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他开始出现一些怪异的举动。


    要么在晚上傻傻地睁大了眼睛,长大嘴巴看着墙壁,这样一坐就是几个小时。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的丰富,一会笑,一会哭,一会又大声地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但那声音我却熟悉。这像极了那些祭司默念吟诵的声音。


    而且他开始嚷着要吃东西,但无论给他什么东西,他又推开。最后我听清楚了,他是要吃石头。他把腮帮子鼓鼓的满满的,瞪着眼睛,追逐着人们,让人给他石头吃。那形象很像那些诡异的雕刻。


    很多的专家都来看过,就是不找不到病因。我的心彻底地沉了下来,每次去看孩子都的心就沉重一次。从那以后,我就整夜整夜的失眠,会做那些奇怪的梦,梦到了那个后山的岩洞,梦到那些红衣的祭司,愤恨和失望折磨着我,我不想见人,也不想给人说话。


    我开始学着抽烟,喝酒,直到自己被香烟和酒折磨的昏昏沉沉,才能稍微放松一点。我再也没有兴趣去做什么探险活动了。后来在我整理以前的装备的时候,忽然发现她给我的那张兽皮。当我看过后,真真正正的被震惊了。


    她给我的兽皮上记录着她的经历,也记录着她在这个村寨的的所见所闻。她也是像我一样误入那个村寨的,不同的是,她吃了那晚的晚饭,喝了那杯水,从此以后一切都改变了。那杯水我也见到过,应该是被施下了某种古老的诅咒,而那种诅咒却需要通过那些开采出来的石头来承载。她当时没有防备,被施了这样的诅咒,被那片土地和环境牢牢地捆绑住了。


    后来祭司来了,而是让她去一个地方,就是那座庙宇。庙宇很灰暗,里面点着烛台,她看不清楚里面的情景。走过一个长长的甬道,爬上了很高的阶梯,她猜想,应该是到了塔里吧。果然来到一个房间里,里面多了好几个赤色衣服的祭司。而一个白袍的老人的背对着她。


    “外乡人,你还想离开这里吗”老人幽幽地问道。


    “我。。。不。。。想”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说出了这句话。


    但理智告诉她,她还是想离开的,而且留在这里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但心里的某种渴望让她不自觉地说出了这个连她都不愿意相信的是自己说出的话。


    “把那件衣服给她,告诉她以后该怎么做”说着那老人便隐入黑暗之中。


    在接下了几天了,她逐渐了了解到这个村寨里除了她以外全是男人。那些男人都是一早就出去了,而且很晚才回来。后来知道他们是去后山采玉了,玉石采来后会被某些玉贩子贩运出去,再贩回他们需要的食物。这里的人好像只会采玉,然后就是吃东西,睡觉,其他什么事情都不做。早早地出去,晚晚地回来,然后就是关起门来。


    一个夜晚她听到了孩子的哭声才发现,那些贩子贩运进来的物品,还包括男童。强烈的道德感驱使自己去从心底里排斥和指责这样的不法行为,但她现在发现,自己已经被那种*牢牢的控制住了。


    那种渴望可以代替任何其他东西,难道是误用了毒品。但这种*和毒品应该是有不同的,是一种强烈的对于食物的*。而且晚上会做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和那些祭司好像一起在天堂那样,享受着各种美好的感觉。会越来越痴迷这样的状态。她发现那些被贩运来的男童都会在一个仪式上被灌下一杯水,然后就再也不哭闹了。而后会被一个男人领走抚养,并随着那个男人一起去后山的岩洞做工。当然他们同样需要其他食物,只是他们仿佛行尸走肉一样。那些被开采出来的玉石成色很好,应该都属于上品,她见到过那些武装的走私贩,一般是十多人左右。很奇怪那些全副武装的玉贩子会为什么还出高价,甚至用儿童来换取玉品,而不是抢占这里,占为己有。


    以后她才懂的,那些玉贩子不是不想这样做,而是不敢这样做。因为在这里生活久的人都会发生变化,不管你自己愿意不愿意。没有正常人愿意在这里变成这里的人这样。可以说他们是没有灵魂的,只是为了单纯的一个*活着,而这种生活就这样一代代延续下去。原来这里的人喝的水中有包含玉石的粉末,他们呼吸的空气中也会有那种粉末。


    只是呼吸这里的空气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起作用。这也让他们失去了生育的能力。他们需要有外面的男童来补充。而成年人,尤其是一些意志比较强的人,有时候可以摆脱这种*。她开始强忍着那种对于*的压抑,开始偷偷把水倒掉。再后来她懂的了,他们留下自己是希望自己能出去帮这里贩卖男童,她知道自己如果选择说不的后果。


    在此前在她后山的一片树林里发现了一片坟地,那些浅浅掩埋的死者,有了露出了登上鞋,或者旅行包,这可能就是被杀死的外来人,而这些死了的外来人可能就是拒绝他们的人。后来她又发现,她拒绝后,不需要那些人动手,她的身体开始发生了变化。她感觉自己的关节开始僵硬,后来竟然不能行走了,她只能趴在地上,爬行着。但也是因为恢复了灵魂的清明,她更不愿意屈服。


    可能那些愿意在野外独自旅行的人都有着这样坚定的灵魂和意志。她就每天像爬行的狗一样生活着,她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开始变的像石头那样僵硬,而这种速度是惊人的。于是她坚定地徘徊在村口,试图阻止那些进来的人,就是发生了开始时遇到我而发生的那一幕。想到这里我的心是一种揪心的痛,这么多天过去了,那个女人可能也化作了山林里被浅浅掩埋的尸骨。而那个孩子的命运也似乎已经注定,但他却无能为力。


    接下来,我和朋友成了一个旅游公司,专门培训和带领那些喜欢背包旅行的人。而我隐含的初衷则是宣传那里的滇西地区的荒凉和毫无意义,并组织那些有单独冒险精神的人去那里。毕竟我背包客里的老人了,很多人都很相信我。在我的努力下,很多曾有过去那里的想法的人打消了念头。但从那时起,我也负担起了对这个孩子的照料,我曾想现在医学那么发达,我一定能治好他的病。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没有治好他。


    他延续了自己的生命,也延续了强烈的痛苦我不知道我是救了他,还是害了他,更为没有能救回那个女人而深深的内疚。后来我也曾经组织一个小分队想去那里探寻,但却没有找地方,它好像凭空消失了,而或是躲着我。


    朋友讲完了他的经历,没有看我的眼睛,喝下一杯酒,靠在椅背上,一根根抽着烟,而泪水已经流成了河。他像个孩子那样哭泣着。“我相信你”,“如果你同意,我就写一篇东西,就用小说的形式发表吧,当然我会匿名”,我说到,“可以,只要对人有帮助都可以”他回答。


    忽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颓然靠在了椅子上,手指间的香烟也滑落在地上,他告诉那个男孩死了。


    后来我写了这个故事,而且在文末留下一个警告,如果你看到一片深山枫林的村寨,请速速远离,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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