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任高翰一脸笑意,彷佛又看见那机灵模样,想起那句:你是猪啊……说你是猪你还真哼哼!
轻笑了一下,“那时我就觉得她与众不同机灵聪慧,后来被黑衣人掳走了,我跟了过去,只是知道他们进了树方,我找不到她,我真的很着急很害怕她出意外,找了好久隐隐听她喊救命的声音,又欣喜又担心,找到她时看见那个黑衣人正要**她,我真恨不得把那个人碎尸万段,但是看到若婳一脸泪水,求我带她离开那里时,我知道她是多么恐惧,我心都痛了,把她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就暗暗发誓再也不许任何人伤害她了。我不想这种恐惧的记忆留在她脑海里,就用了安神散,让她好好睡一觉,希望她第二天醒来把夜里的一切当一场梦。”
鹏鹍没有打断任高翰,认识任高翰这么多年,第一次感觉任高翰也会这么用情。“鹏鹍你知道吗?收到你的信,知道前面的路安全了,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下来陪着若婳,心里是那么失落,可是若婳居然让我教她骑马,你知道吗?教她骑马的那几天,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日子。我们共骑一匹,把她揽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愉悦,听着她银铃般的笑声,整个人都会被她感染。她高兴时会很开心的大声唱歌,她的歌声真好听。”说到这儿任高翰闭上眼睛,回忆着那段日子,心里甜丝丝的。
“嗯!任高翰啦!”鹏鹍见任高翰闭上眼睛沉静在美好的回忆里,忙说叫了他一声。
“别打挠我,我在听若婳唱歌呢!”
“那你听你的歌吧,你让我帮的忙我也不帮了。”说着鹏鹍便起身要离开。
任高翰伸手拉住他:“别别别!这事你一定得帮我,你是方先生的学生,帮我做个媒人。”
“让我一个大男人做这种事?不干!”说着鹏鹍袖子一甩,走出房间。任高翰跟在后面求着,来到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小二忙送上早点。鹏鹍不理会任高翰一旁的花言巧语,眼睛一直往向外面的街道,两个人影映入眼帘一高一矮两个公子,那个矮个子公子也太娇小了。看清两人,鹏鹍一笑。
“任高翰,你的若婳来了。”
任高翰忙七周找:“哪儿?”
鹏鹍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窗外,任高翰眼光投向外面的街道,不见啊:“哪儿啊?”
“呶,那一高一矮两公子。”
“啊?和泽和若婳,若婳怎么穿男装?”当看清两人任高翰有些安耐不住想下楼去。
忽然几匹马迎面而来差点儿撞到若婳,和泽忙把若婳拉到一边躲过了。马上的人没有停下来道歉的意思,待若婳反应过来忙吼了一声:“怎么搞的,骑马不看路的,差点儿撞到我!”
为首的是一个锦衣男子,忙停下马转过头看了若婳一眼。任高翰正准备下去,鹏鹍一把拉住他!对他摇摇头。若婳瞪着那人:“看什么看?你们差点儿撞到我,还不道歉。”后面几个人似要拔剑,为首的锦衣男子一个眼神示意便都停住手里的动作,策马而去。
若婳很是生气:“这些人怎么这么没礼貌!”
一旁的一个人说:“你们是从外地来的吧!今天算你们走运,要是平时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们谁呀!这么嚣张”和泽忙问了一声。
“为首的是七王爷啊,后面的是他的近卫军。”
“ko,七王爷?有没有王法啊!皇帝的儿子了不起啊!”她这话一出所有人立马离他们三丈远,“怎么回事啊!”
和泽看着那队扬长而去的人,这就是七殿下吗?若婳心里崇拜的那个七殿下?传说终究是传说:“走吧,若婳,我们还要找任神医。”若婳忙甩甩袖子,学着一副公子模样走路,楼上的两个人相视一笑。
“刚为什么不让我下去!”
“为首的那个是七王爷申屠伟晔,我不想节外生枝!再说有和泽在,若婳不会有事。”
“七王爷?为何这时急急回京,那昏老头儿不是让他去赈灾去了吗?”
“不清楚,不过他这时回京,宫里一定发生了什么事!”鹏鹍沉思了一下,宫里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呢?跟老师有关吗?
“两位公子请,任公子在那边,要小的带二位过去吗?”小二在楼梯口对和泽和若婳说。
“哦,谢谢。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和泽忙回到。
任高翰听见二人上来,心情大好又见着若婳了,可是仍装着不知道一样。只待他们走近和泽喊了他一声他才回过头:“哦,是和泽啊,不知这位是?”
“任大哥,我方若婳啦,怎么样我穿男装你认不出来吧!”若婳还在得意着,挑衅的看向方和泽,想想刚出来时,和泽死活不答应,说穿男装也不像男子,现在证明她是对的。
“唉呀,是若婳妹妹啊!任大哥都认不出来了。若婳穿男装都这么娇俏可人。”
“说假话了吧!任大哥这位是?”若婳见坐在一旁的鹏鹍一直看着外面便向任高翰询问到。
鹏鹍被若婳的问话打断思绪,便转过头站起身向若婳拱手道:“在下,岳鹏鹍,是任高翰的朋友。”
若婳见转过脸来的鹏鹍一下子愣住了,怎么是那谁,眼花了吗?心里一阵惊喜,那谁来找她了,就知道那谁不会丢她一个人在这里,忙扑到鹏鹍的怀里开心极了:“那谁,你也穿越了吗?是来找我的吗?方若婳好想你!”
三个人看着若婳抱着鹏鹍一个人在那儿胡言乱语,都不知道说什么?任高翰见到若婳失控的举动,心狠狠的抽痛着,再一次听到从若婳嘴里说出“那谁”两个字,难道若婳的心上人是那谁,而鹏鹍就是那谁。
任高翰恨恨的眼神看着鹏鹍,鹏鹍忙把若婳从怀里支开:“方姑娘,我不是那谁,我是岳鹏鹍,你哥哥和泽可以作证。”鹏鹍忙求助于和泽,“和泽,跟若婳说呀,我年年都会回南永给王德叔上坟,都会去老师家拜访的,你应该认识我呀!”
和泽忙把若婳扯到一边:“若婳,他真的是岳鹏鹍,不是什么那谁。”
“怎么可能,那谁,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未婚妻啊,我是方若婳啊,你怎么可以不记得我?”若婳有些不敢相信,不相信那谁把她忘了,难道那谁穿越过来把记忆也弄丢了吗?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若婳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答案,那谁把她忘记了。若婳呆呆的立在那里眼泪直流,觉得眼前越来越黑。
“若婳”任高翰忙把要倒掉的身子抱在怀里。然后仇视着鹏鹍转身把若婳抱回他的房间,鹏鹍和和泽忙跟过去。
任高翰看着躺在床上的若婳,一直没有醒过来。针灸过了,可是若婳还没有醒,任高翰知道遇到这样的情况是病人自己不愿醒过来。任高翰握着若婳的手,一直看看如熟睡中的人儿。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那个那谁倒底是谁,为何要把她的若婳伤成这样,如果让他找到那个那谁一定杀了他。和泽跟若婳从小一起长大,他一定知道那个那谁是谁。
鹏鹍和和泽见任高翰一直不说话也不敢开口。任高翰转过脸看了一眼鹏鹍,然后看着和泽问到:“和泽,若婳嘴里的那谁是谁?”
和泽见任高翰终于说话了,松了口气,可是他的问题他真的回答不了:“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那谁是谁你信吗?”
任高翰听到和泽这么回答他终于肯定自己心里的答案,一定是鹏鹍。任高翰看向鹏鹍,那样的眼神鹏鹍从未见过,让经过大风大浪的鹏鹍也不寒而栗,鹏鹍忙解释到:“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不了解我吗?”
任高翰淡淡的说着:“了解你?我何曾了解你!你昨夜不一样抱着舞月翻云覆雨吗?”
“我那是喝多了,我向你发誓,我真不是方若婳嘴里的那谁。”
“够了,我不想追究了。”然后眼神落在熟睡的脸上。“我只要若婳以后快快乐乐的,再也不要她记着那个那谁。”任高翰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个瓶子。
鹏鹍忙夺过瓶子:“你要干什么?”
“还给我,我要让若婳痛苦的记忆全部消失。”
“不可以,任神医,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可以让若婳失忆”方和泽忙拦着,见任高翰投来凛冽的眼光,和泽正色到,“你没有这个权力。”说着便伸手想要抱着若婳离开这里,任高翰一掌打过去,和泽一侧身躲过去了,忙又曲身想抱起若婳,任高翰再一掌,和泽伸手一挡:“任神医,得罪了,先谢你救了若婳和家父的性命,但是今天若婳我一定要带走。”
二人便在若婳的床前打了起来,鹏鹍想阻止一直插不上手。和泽一直想抱起若婳,而任高翰一直在阻止,几个回合下来,若婳的头也在床板上磕了好几下。
鹏鹍见二人都不退让,冲到二人中间一人一掌把二人打倒在地,喝到:“住手,再这样下去,若婳头都磕破了。